“就算你打我,我也一樣要帶淺淺進去。”蘇慶哲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淺淺她身體里流著莊家的血。
就算八字不好,那也不該被自家人拒之門外!”
“蘇慶哲,當贅婿那就要有贅婿的覺悟,你是這個家的狗,不是人……我們主人說話的時候,你就乖乖的蹲到那邊吃屎!
少汪汪亂叫惹我們心煩,懂不懂?”一旁,中年男人語氣冷冽,毫無半點兒尊重之意。
這人是莊若南,三房的長子。
個頭不高,胖的卻跟水桶一樣,小小的眼睛里總是閃爍著讓人厭惡的光芒。
“莊若南,你說什么呢?誰說我家慶哲是狗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下去,你的那些丑事,我也不給你遮著掩著了!”莊艷芬下車,一臉怒容。
若是平常,他這樣尖酸刻薄,莊艷芬就勸著自己忍一次了,可是今晚除了莊家人,還有其他豪門的人在看著呢。
如此不留情面的,算是什么啊。
“你!”莊若南怒不可遏,“別以為比我大,我就要讓著你!”
“沒指望著你讓!”莊艷芬吼著。
一時間,大門外的停車場這兒,硝煙彌漫,氣氛緊繃。
那邊負責接待客人的莊若池遠遠的看了一眼,眼底帶著隱隱的不耐。
他交代了身旁的幾個小輩,闊步沖到這邊。
瞄了一眼吵架的莊艷芬跟莊若南之后,他將目光落在葉淺淺身上,皮笑肉不笑,如一只深沉莫測的笑面虎般。
“活過來了啊,淺淺。”他笑著,那溫和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的厭惡,“恭喜。”
葉淺淺抬了抬眼皮,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淡薄的月光落在她如同古井無波一般的瞳眸上,折射出些許的寒意。
若不是莊若池從不將葉淺淺當一回事,此刻定然會因為她眼眸中的冷意,對她猜度上一番。
“你不在的這幾年,莊家的家規確實修訂了幾條,如你這般天生八字不夠好的,確實不能輕易進來。
念在你這五年來經歷復雜,我們就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先通過考驗,跟我對打幾招……
或者是去老宅后面的蛇窟走一遭,你可以選選。只要過了其中一個,我便能讓他們放你進去。
今晚的家宴,好吃好喝不會少你一點兒……你看……要不要選選啊。”莊若池開口,那語氣仿佛是給了葉淺淺多大的恩典一般。
葉淺淺迅速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唇角微微向上一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還沒有說話,那莊思然就跳出來,不滿的說:“五舅你這是故意為難淺淺姐。你的功夫盛國第二……
蛇窟里的蛇又全是毒蛇,我淺淺姐怎么選?選哪個都是死好不好!不想讓她進去參加家宴,你就直說好了……
何必裝模作樣的讓她選擇!”
莊若池臉上仍舊是帶著笑意,但是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已經緊緊攥著,手背上的青筋暴露著他此刻的情緒。
他在憤怒,因為莊思然將窗戶紙戳破了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