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山對蕭文遠那邊非常的有信心,他相信一個女人一個孩子,蕭文遠帶那么多人,是隨便可以抓住的。
“蕭司溟……”此刻,蕭擎山忽然開口,那語氣聽著就讓人煩躁,“你很寶貝那個女兒,對不對?”
蕭司溟目光凌冽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你想不想讓她跟你兒子葬在同一個地方?”蕭擎山問。
蕭司溟冷笑著,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我的孩子不是弱雞……葉淺淺也絕不是軟弱的,您想抓住他們,沒那么容易!”
“哈哈哈……是嗎?那你就等著看吧,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蕭擎山笑著。
蕭司溟一身冷冽,眸光寒峭的如同冰霜一般,帶著一種極度的恨,極度的厭惡,全部壓抑在胸腔這兒,沒有立刻爆發出來。
“父親,我很佩服您。”蕭司溟冷冷的譏誚,“在傷害自己的骨血時,智商能夠瞬間飆升二百五……
可是做正事時……連個掃廁所的小案子都處理不好。您說,您這算是失敗,還算是成功?”
蕭擎山臉色大變,渾濁的眸子里翻涌著一股可怕的雷暴。
病房的氣溫,驟然間又降低了十幾度。
他攥緊了拳頭,臉上一片山雨欲來,“你閉嘴!”
“呵,原來父親喜歡自欺欺人。”蕭司溟抬眸,冷冷的說著,跟這個父親比譏誚人,他從不會輸。
“你……”蕭擎山被他激得臉色漲紅,氣的一口氣就哽在了喉嚨里,怎么都紓解不了,恨不得把這個兒子給碎尸萬段了。
“很好,蕭司溟……我看你一會兒知道兒子跟女人都被抓走,還能不能這樣嘲諷我!”
蕭司溟危險的瞇起眼睛,冷笑出聲,“父親,您一定要記住一句話,不是什么人都能夠碰他們的!
我勸您還是收了傷害他們的心思,否則……我真不能保證,您所鐘愛的蕭家最后會變成什么狼狽的樣子!”
“你敢!”
蕭司溟冷哼一聲,“我有什么不敢!你已經殺過我一個兒子,現在又想對我的女人跟另一個孩子下手……
我還跟個鵪鶉一樣,由著你來操作,那我是不是白癡智障!”
蕭擎山怎么也沒想到,蕭司溟一直在意當年的事,甚至他認為那個孩子是他殺的。
是,當初他是趕走了葉淺淺,但那個孩子他沒有動手。
他很想等孩子長大了,用來當試驗品的。
只是,中間出現了變故,才沒有保住那個孩子。
他以為不用解釋,蕭司溟自己會知道。
如今看來……那根刺一直在蕭司溟心口。
不過即便如此,他蕭擎山也不可能給他拔掉。
這不是他的性格。
“好……你連你的親生父親都能威脅!”蕭擎山的臉,黑如鍋底,舉起手機,然后說:“那我現在就讓他們打斷那個女人的一條腿!
我不信,一個殘缺的女人,你還要的下去!”
“你可以試試!”優雅甜美的笑聲飄了進來,葉淺淺一把推開病房的門。
一大一小,那精致到無可挑剔的面容出現在蕭司溟兩人面前。
帶著一種獨特的霸氣。
她倒是要看看,蕭擎山有沒有那個能力,真讓她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