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能打他們三個?行了,讓他們上來吧!”王祖安一擺手。
印象里,這三人功夫不弱啊,都能排進縣里前十,誰還能打他們?
而下一刻,不但是王祖安以及三班衙役,甚至是楊真都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這仨人是得罪誰了,被打得這么狠!
你要不說是姐妹花,我愣是半天都認不出來。
“咦?”正這時,身旁傳來姑娘的聲音,“怎么是他們三個?”
“你認得他們?”
“是呀,之前在九尾山遇到的,被我打了三頓。”
“被你打了……三頓?”楊真長大了嘴巴,“為啥?你們什么仇什么怨?”
“他們對我無禮,還詆毀你,我氣不過,就打了。”姑娘嘟著小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厲害……”楊真一滴汗,真是人不可貌相!
“對了,為啥你們要管他們三個叫姐妹花?”姑娘不解。
“呃……”楊真撓了撓頭,“你現在還太小,以后會明白的……”
姑奶剛要說話,就看三人互相扶持著,一瘸一拐來到了大堂上。伴隨著一聲驚堂木響,當即癱倒在地,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人,為我們做主啊!”三人哭號道。
“咄!不得咆哮公堂!”王祖安一瞪眼,這會兒酒基本醒了,算是有了點官威,“說吧,你們這是怎么了?誰把你們打成這樣?”
“是一個叫野邪的!”
“野邪?”
“沒錯,啊!就是他!”
絡腮胡剛要說,突然瞧見了一旁的楊真。
實在是姑娘之前下手太狠,打的他們眼睛至今沒消腫。再加上這一身傷使得步履蹣跚,剛才三人的眼睛不得不看著地上。此刻抬頭朝王祖安哭訴,這才勉強注意到楊真。
“大哥,二哥,你們看!是野邪,是野邪那個混蛋!”絡腮胡驚叫道。
“啊!果然是他!”兄弟倆一抬頭,也是連聲驚呼。
“等一下,你管他叫什么?”
“野邪。”
“噗……”王祖安差點笑噴。
這仨人腦子真不好使啊!被人當孫子都沒反應過來。
“大人何故發笑?”
“何故發笑?你自己問問他叫啥?”
“呵呵,在下楊真。”
“楊真?你不叫野……啊呀!”
三人總算明白過來了,氣得三尸神暴跳。
“好你個混蛋,竟敢占我們便宜!我就說這世上哪有人姓野的。大人,就是這家伙,之前在九尾山……”
絡腮胡將情況講述了一番。當然,他只提楊真喝光了自己的酒,吃光了自己的肉,還痛揍了白袍大哥。至于自己要上對方,只字不提。
“還有這種事?”王祖安詫異地看著楊真。
“大人,這就是他們信口雌黃了。在下根本不會武功啊!”
“對啊!這你們怎么解釋?”
“他就算不會武功,也是天生神力!趁我不備下了黑手。大人若是不信,我這里有鐵證!”白袍大哥悲憤道。
“鐵證?什么鐵證?”
“他的衣服!他的這件衣服,就是從我這里搶走的!大人不信,可以親自查驗。”
“怎么查驗?”
“誰不知道我等衣袍乃是雙面,外面為白,里頭為紫。”
“楊真,你解開袍子我看看。”
“這……”楊真無奈,松開了領口。
眾人定睛看去,果然就看那白色袍子的另一面,是一抹艷麗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