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大恩!”
“不過,你仍舊需要替我辦件事。”
“殿下請講,在下必當竭盡所能!”
“如今我大夏朝堂上,文武近半都是飛雪劍宗之人。而我的那位皇兄有一位表兄,正是飛雪劍宗二長老的親傳七弟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殿下之路,任重道遠!”
“沒錯,任重道遠,且強敵環伺。所以,我需要有人幫我。但劍宗之人時指望不上了……”
說到這,夏文淵故意頓了頓,陳盛立刻領會了他的意圖,試探性的接話道:“殿下是希望,我去聯絡刀宗之人,讓他們助殿下一臂之力?”
“沒錯,你,能夠做到么?”
“殿下之命,下官在所不辭。只是下官畢竟只是一個內門弟子,恐怕……”
“無妨,你只需要盡你所能即可。”夏文淵一擺手,他當然知道區區一個陳盛沒可能幫他籠絡到刀宗的某個親傳。但這個風放出來,必然就會有依附者。
畢竟,這天底下有想法的宗門勢力實在太多,又有誰不愿意多來分得一些皇朝的大氣運呢?
“下官遵命!”陳盛再次磕頭到地。
“行了,你下去吧!從今往后切記小心行事,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下官一定不負殿下所托!”
很快,陳盛在侍衛的帶領下離開了后院。而鄭公公則恭敬一禮,道:“殿下果有陛下之風!剛才您對陳盛的處置,確實高明!咱家之前,可是想著直接斬了了事呢!”
“公公也不用恭維我,我這不也是跟你學的么!”夏文淵隨口道。
“殿下言重了,殿下天資聰穎,無師自通。老奴這點道行在您的面前,根本……”
“行了,”夏文淵一擺手,打斷了鄭公公的吹捧,“今后在我面前,少說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否則,你讓那些眼高于頂的宗門弟子如何來歸附?我可沒有蕭譽那種后臺!”
“殿下說得極是!”鄭公公內心一凜,對夏文淵也由衷心生欽佩。
是啊,朝堂里的劍宗弟子對蕭貴妃客氣,更多的是沖著蕭譽的面子。夏文淵沒這個依仗,自然需要顯得謙卑一些。
“對了,”夏文淵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們的歸期,可否延后一兩日?”
“哦?殿下莫非有新的打算?”
“嗯,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說罷,夏文淵反身走進書房,一炷香的工夫復又回到后院,手中則多了一個信封。
“殿下,這是?”
“我需要你以我的名義去送一封信。”
“殿下之命,老奴自當聽從,但不知這信要送去何處?”
“你可知道茅山?”
“當然知道。”
“茅山之上有個凌云觀,觀中有個老道喚作‘一塵’。你務必將這封信,親自送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