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啊！”眾人恍然大悟。
根據資料記載，禹皇自出世之后崛起的速度堪稱逆天。
具體的細節已經不可靠，但他五十歲的時候，就已經達到了蛻凡境的極致。然后六十歲成賢者，七十歲成圣人，不足八十歲就達到了圣人的巔峰。
這速度，就是幾百年前道門的那個黃金一代的翹楚，都分分鐘被吊打得體無完膚。而倘若真如申奎所說的那樣，則禹皇所背負的重量自是可想而知。
不過想想也是，禹皇也確實是那樣做的。
別管他后來煉制九鼎是不是為了兒孫著想，僅僅是他消滅九龍，拯救蒼生于水火，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這份功德就沒有人有資格去說三道四。
“反正據我的祖上說，禹皇大人最后那些年，身子一直有問題。有時候虛弱得你都懷疑這怎么可能是一個圣人境強者？這也是為何后人提及圣皇，都只認為是對禹皇的尊稱，而并非說的是他的境界。
“當然，禹皇自己總說那是消滅妖龍時留下的舊傷，但說實話，我家祖上當年跟著禹皇大人出生入死，他身上有多少上我家祖上很清楚。當然在最后關頭，禹皇大人還是說出了那個真相。”
申奎又喝了口茶，整個屋子的氣氛被弄得有些凝重。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楊真嘟噥了一句。
沒想到前世地球的一句話，在這方世界反而成了一條法則，甚至強如禹皇這樣的圣人境，都難以幸免。但也正因為這個緣故，才能凸顯禹皇的偉大。
畢竟這世上有太多隱世的強者，懶得過問世事只求肥遁鳴高，卻還妄想能沖擊更高的境界，只能說想瞎了你們的好心眼兒！
唯獨禹皇，一肩挑起天下蒼生，義無反顧，的確值得欽佩。
“那按照二師兄的話來說，只要你當了皇帝，就注定短命？”蕭譽對這個頗是關心。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份心了。”
“怎么講？”
“很簡單啊，”申奎撂下茶盞，“你有背負天下蒼生之心，自然會得到天地眷顧，大氣運也會加持在你身上。可你如果沒這份心，自然也就得不到眷顧。反正大氣運這東西玄乎得很，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會自己選擇追隨之人。
“但若是從皇朝的角度來說，繼位的帝皇若是心念不足，則大氣運就會漸漸減少。再要聚攏難度極大，直至有一天皇朝的氣運到了近乎衰竭的地步，而天下正好又有另一個人匯聚了大氣運，那恐怕就到了皇朝更迭的時候了！”
“所以二師兄的意思是……”
“申師侄的意思，”楊真喝了口茶道，“如今的大夏皇朝已經走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