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失望的是,這地宮除了放置小鼎的正殿,并沒有其他隱藏的偏殿,甚至連隔墻、暗門都沒有,壓根就沒有任何藏東西的跡象。
“這就奇怪了啊!”回到房間里,楊真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真的存在蕭譽所說的那把刀,那應該是一把無比可怕的存在,沒理由在自己如此地毯式搜索的情況下仍毫無頭緒。
除非這東西……不在秘境里?
但這,可能嗎?
楊真仔細思索著,最終緩緩搖了搖頭,應該沒可能啊!
如果不在秘境里,那應該在外頭,而當時是什么情況?季天行、無厚長老外加李泰岳,三大賢者境以上級別的超級強者齊聚,如果真有那樣的寶物還瞞得過他們三個?早就被找出來了好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來想去不得要領,楊真索性放棄了思考。
先等展飛把那幾個倭人抓回來審問一番再說,興許能從他們口中問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
…………
“這位兄臺,可否向你打聽個人?”清河村村頭,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攔住了一個壯碩的青年道。
那壯碩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錢晶。自打清河村遭遇洗劫,他們僥幸撿回一條性命后,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過著與世隔絕般的生活,不愿意與外界有任何接觸。所以今天看到這青年,錢晶本能地選擇了回避。
“兄臺,兄臺!”那人似乎很執著,錢晶實在無可奈何,冷冷道:“你要打聽誰?”
“楊真楊公子,不知兄臺認識么?”那青年很是誠懇道,言語中對楊真似乎也帶著某種敬畏。
“楊真?你打聽他做什么?”錢晶眉頭一皺。
對于自己的這個發小,錢晶一直心懷愧疚。當初就是因為自己的愚魯,結果導致他不容于整個村子。所以對于之后村子以及錢家所遭受的一切,他都認為是上天對他們的報應。
前者牛頭山土匪來洗劫殺戮,最終是楊真的師侄出手救了他們性命,為了贖罪,他們就為楊真立了一座雕像日夜香火不絕。如今的楊真在他們心目中,儼然成了一個無比高大神圣的存在了。
“是這樣的,我祖上是東海郡陽啟縣人士,和楊真楊公子祖上比鄰而居。”
“東海郡?陽啟縣?哦!”錢晶沉吟了片刻,露出恍然之色。
這地方他還真聽說過,正是楊家祖宅的所在,后來因為鬧水怪和倭寇于是被迫內遷,最終在清河村安了家。而自己身邊知道這件事的還真不算多。如今聽這青年竟然是楊真的老鄉,錢晶的心里莫名生出一絲親近感。
“原來你和我楊兄弟是老鄉啊!”
“哦?兄臺你認得楊真?”青年好奇道。
“何止認得,我們……”錢晶頓了頓,隨后幽幽一嘆,“我和他還是發小,曾經也是好兄弟啊!是我對不起他,是我對不起他……”
說到最后,他獨自在那里碎碎念起來。
“哦?兄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否和我說說?”青年語氣柔和,頓時讓錢晶放下了戒心。
事實上自打楊真走后,這家伙就一直有種悵然若失之感,仿佛失去了一個可以和自己說話的人。如今村子又遭遇血洗,家里的人死傷過半,更是讓他平日里惜字如金。時間久了,都快要憋出病來了。今天突然遇到一個自稱楊真老鄉的存在,于是他也就徹底打開了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