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又是十個籌碼被扔出,籌碼堆已經堆出一小坨了。
源靜花又緩緩掀開一張牌,是張黑桃A。
雖然不是紅心A,但這張牌對黑沢鏡來說完全無用,而她現在離順子只差一張J!
“跟。”
“跟。”
伴隨著又一張牌被翻開,源靜花在看到牌面后,心臟不爭氣的多搏動了一拍。
居然真的是張方塊J!
贏定了。
黑沢鏡贏的概率已經是0了,不是接近0%,是真的0%,最后兩張牌無論是什么,他都已經輸了。
黑沢鏡則微微皺了皺眉頭,“跟。”
黑沢鏡甩出十只籌碼,他的面前只剩下4注籌碼了。
這些籌碼連下一局的底注都不夠,黑沢鏡已經失敗了。
源靜花終于沒忍住呵呵笑出聲,“看來黑沢老師拿了一手好牌呢,居然跟到了最后。”
“那我就......”源靜花作勢就要將手中牌往棄牌堆扔,一副要棄牌的樣子。
黑沢鏡自是一直盯著。
可撲克剛快貼近桌面,源靜花的手又突然收了回來。
“算了,還是賭一下吧,或許我的牌也不錯呢。”源靜花繼續看著他笑。
“你逗我玩呢,到底棄不棄,不棄牌小心底褲都輸沒了。”黑沢鏡表情看上去有些惱怒。
看著黑沢鏡被耍后惱羞成怒的急樣子,源靜花再也忍不住笑的更歡快了。
“休息時間馬上結束了,要不一局定勝負吧,這局決定整個游戲輸贏。”黑沢鏡突然指了指墻上的時鐘道。
“呵呵,你這局要是輸了,本來就全輸了,我為什么要跟你一局定勝負?”源靜花看了眼時間,又揶揄的看著他。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你不敢,你怕了。”黑沢鏡看著她露出嗤諷表情。
“激將法也沒用。”源靜花戲謔的笑。
“要不這樣吧,咱們一局定勝負,輸了我也選‘勇者’而不選擇‘賢者’怎么樣?”
源靜花的紅瞳猛的閃了閃,這是一個她無法拒絕的條件。
“跟!”源靜花沒廢話,生怕黑沢鏡反悔,直接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到桌子中間。
最后兩張牌被掀開,是一張A和一張2。
“順子。”源靜花亮出自己的牌微笑道。
黑沢鏡也掀開自己的牌。“四條。”
源靜花的目光和笑容陡然凝住。
黑沢鏡掀開的牌,是兩張A,加上桌面上的兩張A,組成了四張A。
“不可能,你的牌明明就是一張6和9。”源靜花沒忍住突然站起身,一直瞇著的眼睛此時瞪得大大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牌是一張6和一張9,明明就是兩張A。”黑沢鏡對著他的牌面努了努嘴,攤手道。
“我作弊了,我明明看到你是一張6和9。”源靜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那我也出老千了了,我把它換成了兩張A。”黑沢鏡見對方都這么理直氣壯,那他理不直氣也壯。
“反正按照你的意思,作弊沒被抓到,就不算作弊吧?”黑沢鏡看著她笑。
源靜花深吸一口氣,“好,算我輸了,告訴我,你是怎么作弊的。”
“很簡單,在最開始我洗牌的時候,就偷偷把兩張A兩張K和兩張Q從撲克牌庫中拿了出去,最后趁你不注意換了牌。”黑沢鏡隨手從袖子里將藏起來的六張撲克牌甩了出去。
兩張Q兩張K以及被替換的6和9.
“你一開始就打算作弊?”
源靜花其實在自己洗牌之后已經盯防黑沢鏡作弊了,她的目光就沒離開過桌面的牌庫防止對方動手腳,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對方早就把撲克藏進袖口了。
這算不得什么高明的作弊手法,但必須要有從一開始就作弊的覺悟。
“也不是,我是一開始就覺得你可能打算作弊,就防了一手。”
源靜花:“......”
源靜花表情漸漸平靜,打著哈欠冷笑,“你們鳩山家的行事手段還真是卑鄙啊。”
黑沢鏡心中有句mmp不值當講不講當。
先作弊的明明就是你好嗎?!
源靜花目光變得有些戲謔,對他眨了眨眼睛。
“不過愿賭服輸,說吧,讓我做什么事情?什么都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