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嗎?”
“知錯了。”聽到女警的詢問,拘留籠里的里堂原野耷拉著腦袋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下次,要是再犯事進來,可就不是拘留那么簡單了。”服部優子一邊掏出鑰匙,一邊發出警告。
里堂的頭像鐘擺一樣上下緩緩點動。
“你的朋友在外面等你。”
“還有你的右手骨折手傷,醫生說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好,不要讓它再受傷,最好也不要提重物......”
里堂原野用左手小手指頭挖著耳朵,嘟囔道:“怎么跟個大嬸一樣。”
“你說什么?!”服部優子開鎖的動作一頓。
“我說我知道錯啦。”
服部優子這才繼續開鎖。
打開拘留籠的一瞬間,里堂原野像花果山の猴仙人一樣,撒了歡似的破門而出,直挺挺的沖出交番所。
整個走廊上都回蕩著里堂原野猖狂的大笑大叫,“下次還敢!”
服部優子扶額揉了揉眉心,走回交番所前面的辦公廳,年輕的橫井的目光從交番所緩緩關閉的自動門收了回來。
“服部姐,那家伙的手部CT檢查費和醫藥費你和他要了嗎?”橫井問道。
“沒。”
“上面說,這部分錢不屬于工傷能報銷的范圍,讓你自己和里堂要。”
“嗯,我知道了。”服部點點頭。
“服部姐,你不會又打算自掏腰包墊付醫藥費吧?”橫井露出一臉無奈。
“專心工作。”服部只是瞪了橫井一眼,指了指他桌子上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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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嬸說的朋友,原來是你們兩個啊。”交番所門口,里堂原野看著過來接他的大田和江藤,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哈?除了我們兩個,誰還會逃課來接你?”江藤一臉莫名其妙。
大田剛史用手肘捅了捅江藤的腰,而后對他擠眉弄眼。
“哦?!見色忘友!”江藤指著里堂原野,恍然大悟道。
“咦,里堂你的手......”大田剛史看著里堂原野右手上的繃帶,眉頭不由皺起。
里堂笑著將右手一圈一圈的繃帶解下,露出手腕上的石膏,而后用左手一拳擂在石膏上,石膏寸寸碎裂,成塊成塊的脫落下來。
將手腕上剩余的石膏拍散后,里堂活動了一下右手手腕,露出完好無損的手臂。
“沒事,那庸醫還說我要靜養兩個月,其實第二天就好了。”
大田剛史嘆息道,“你這人柱力max的技能真是讓人羨慕,說不定哪天就會被科研機構抓去做人體實驗了。”
“要給我保密哦。”里堂伸出一根手指噓了一聲。
“上次拜托你們的事情,謝謝啦,請你們吃拉面。”里堂原野又嘿嘿笑道。
聽到里堂原野的話,兩人莫名一怔,不由自主的露出些許不自然的神色。
“想吃什么?怎么都不說話?”里堂原野見兩人表情不對勁,也有些奇怪。
“里堂,你那前女友的錢......”
“什么前女友?會不會說話,那是我老婆!”里堂瞪眼打斷大田。
“......你都被人甩了,還老婆呢。”江藤面露嫌棄。
大田揮手止住兩人的爭辯,繼續道:“紅月珂珂的錢,我們幫她要回來了,但她非得讓人下跪,才肯罷休。”
“哦,那你們就趕緊把人抓過去給她下跪啊。”里堂點頭應道。
“算了吧里堂,大水沖了龍王廟,那人我們都認識,平日關系都不錯。”大田剛史勸道。
里堂也有些驚訝,“除了我,還有和你們倆關系不錯的人?”
“是真的關系不錯。”大田剛史撒了個小謊,也沒多解釋。
里堂也有些糾結的撓了撓后腦勺,“那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