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體的事情,人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誰能說清楚呢。”安倍秀雅也只是嘆息著搖頭,隨后她突然盯著黑沢鏡道,
“不過我倒是一直有個疑惑,想問一下黑沢君。”
“你說。”黑沢鏡抬頭問。
“你的那一刀是怎么砍中鐮鼬的。”
“我也不知道,直覺吧,莫名其妙的一種感覺,在那個時候那樣出刀,就能砍中鐮鼬,大概就是這樣。”黑沢鏡略微思索后,回答道。
“直覺嗎......”
安倍秀雅看了他一會兒,也只能喃喃嘆氣道,“當時鐮鼬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有點奇怪。”
“確實奇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黑沢鏡深以為然的點頭道。
“你還真是大膽,我都說讓你千萬別出手了。”
“有機會總得試試。”
“年輕真好啊。”
“黑沢君,有興趣加入東京陰陽寮嗎?”
“饒了我吧。”黑沢鏡只是灑然笑笑。
發起邀請的安倍秀雅也沒再多說。
這對夫妻又跟黑沢鏡閑聊了一些學習之類的家常問題,他們對黑沢鏡的父母避而不談,顯然應該也查過黑沢鏡的孤兒信息了,這點黑沢鏡也并不意外。
源靜雪全程顯得有些安靜,小口小口的吃著飯喝著湯。
這頓飯吃的還算舒服,安倍蒼斗廚藝不錯。
“感謝招待,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飯畢,黑沢鏡便開口告辭。
“對了,黑沢君,有一件事情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安倍秀雅突然開口。
“你說。”黑沢鏡本想一口拒絕,這種臨別時候的拜托大部分都是麻煩事,但對方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還算不錯,黑沢鏡倒不介意聽一聽。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幫忙照顧源靜雪一段時間。”安倍秀雅認真道。
安倍蒼斗眉頭忽然皺起,目光轉向安倍秀雅的臉,一直盯著她看。
“照顧?這個照顧是指的?”黑沢鏡有些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
“就是,你也知道,她被源氏趕出家里了,現在無家可歸。”安倍秀雅嘆息道。
“哈,你們不打算撫養她嗎?”忽然明白對方意思的黑沢鏡反而更感驚奇。
他們不會想讓自己和源靜雪同住一個屋檐下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撫養她,但是我們不能撫養她。”安倍秀雅神情有些嚴肅。
“不能撫養的理由呢?”黑沢鏡問。
安倍秀雅就要開口,安倍蒼斗卻突然在桌下抓住了她的手,向她微微搖頭示意。
安倍秀雅神情糾結了一瞬間,神情才恢復如初,“沒什么,你就當我沒說過吧,是我欠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