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說得好有道理,大叔很有理解的樣子啊。”黑沢鏡則向其投去更加驚奇的眼神。
“你能明白就好。”鳩山龍雀略感欣慰。
“那這么說你找過很多富婆咯?”黑沢鏡忽然又問。
“我沒有!”鳩山龍雀感覺這算是污蔑,是人身攻擊!
鳩山龍雀自詡算個風流人物,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其中也有些出于政治目的,但從來沒有因為對方是“富婆”,才刻意接近。
等等,換個角度想,他睡過的好像都是富婆。
“害,我還以為可以跟大叔交流一下經驗呢,你這也沒找過富婆,這不是紙上談兵嗎。你這還不如我呢,我現在找的那個女朋友,家里就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上次我和她去飯店,結賬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家料理店是她家開的,簡直震撼血媽,就東京最著名的那家懷石料理......”
“我要是去當打工人,一輩子的工資連人家餐廳的地皮都賺不出來。”
“但是我們的關系嘛,一直也就不好不壞,尤其是年齡還小,遠達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我這現在還挺苦惱的,就想找個過來人求教一些經驗,看看才怎么能促進一下兩人關系,把生米煮成熟飯。”
“你說我這孤兒身份,想找個富婆,它還真不容易啊!”黑沢鏡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安藤小姐,我先告辭了,請節哀。”鳩山龍雀丟下一句話,黑著臉轉身就走,他生怕再留下一會兒會忍不住失態,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哎?大叔,大叔?!”
直到靈堂里的幾個保鏢都跟了出去,黑沢鏡的臉色才從一臉莫名其妙被人甩了臉色的迷茫,重新變得平靜起來。
這下舒服了。
身心的愉悅了起來。
你裝作不認識我,我也裝作不認識你,誒,就是玩兒!
“怎么了,臉色這么差。”在庭院門口抽著煙望天的大河悟,看到門里黑著臉出來的鳩山龍雀笑著問道。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特殊的少年?”鳩山龍雀面如黑炭。
“哦,你和他搭過話了啊,他都說什么了?”大河悟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三口不離富婆,太他媽特殊了!”鳩山龍雀沒忍住爆了粗口,隨后略略的復數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我就說他特殊嘛,能剛見面就把你惹急了,能不特殊嗎?”大河悟呵呵笑了笑。
鳩山龍雀聽到大河悟的話,微微愣了愣,才喃喃道:“你是說......他是故意的?”
“我們不妨理性的想一想,他是不是知道你身份,所以才故意惹你生氣?有沒有這個可能?”大河悟呵呵笑道。
鳩山龍雀仔細一琢磨,是有些不太對勁,“可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大河悟望著天嘆氣。
“所以我才說他特殊啊。”
剛準備上車回去的鳩山龍雀立馬頓住步伐,又走回了庭院。
靈堂里黑沢鏡也忽然嘆氣,“大河悟,所以我才覺得你這個人令人生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