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麗婭無所謂的說道,“我什么時候需要過他的感謝”
就在這幾個老家伙討論著接下來半個月給衛燃安排的課程內容時,遠在意大利都靈的卡堅卡卻在琢磨著半個月后的美國之行。
“這次換我去吧”凌亂不堪的房間里,一個正在跑步機上奔跑的姑娘說道。
“昨天你不是說你不想去嗎”離著她不遠,正在地毯上做俯臥撐的卡堅卡汗流浹背的問道。
“我后悔了”跑步機上的姑娘理所當然的給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那就你去”做俯臥撐的卡堅卡痛快的答道,“那種做法的兔子肉很好吃,到時候你可以嘗嘗,我做不出那種味道。”
“放心吧,等我學會了,我來做。”跑步機上的姑娘回答的異常自信。
聞言,卡堅卡下意識的看了眼不遠處桌子上那塊烤的幾乎碳化的面包,頓時沒有了任何的期待。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流逝,5月份越來越近,好似一條職業舔狗的季馬依舊堅持不懈的朝衛燃名義上的同學瑪雅獻著殷勤,而后者則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季馬每天送上門的鮮花以及各種游玩的邀請,完美的踐行了什么叫糖衣吃下去炮彈打回去。
但相比他們,紅旗林場的衛燃過的卻并不輕松,這半個月的課程從一開始便無比的繁忙,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體能鍛煉只剩下了每天早晨不到半小時的游泳,但各種理論課程和禮儀課程以及奢侈品鑒賞課程卻把他的每一天都擠壓的幾乎只剩下了吃飯睡覺上廁所的時間。
甚至,就連晚上睡覺的那點時間都不踏實,隔三差五的,他便會被全副武裝突然闖進來的戈爾曼或者安娜老師拿沖鋒槍頂著腦袋,然后被貼著耳朵的高音喇叭問一句諸如“文藝復興時期歐洲主要的文學潮流是什么以及代表作有哪些”的扯淡問題。
在這與其說是學習文化知識,不如說是取悅幾個閑的蛋疼的老師的半個月里,衛燃除了睡覺的時候變得越來越警惕之外,也死死的記住了很多被戈爾曼老師定義為“談資”,但卻被他自己定義為“裝b素材”的冷知識。
當然,相比這些,那些一直沒有停過,且時間占比越來越大的正經理論課程才是他真正頭疼的地方。
這些東西可就不止是死記硬背就能糊弄過去的了,而每天一次的考核,以及考核不通過后那些別出心裁且從不重樣的懲罰項目,也讓他絲毫不敢懈怠,不得不時刻緊繃著神經。
如此半個月之后,當時間來到4月30號這天下午的時候。給衛燃上完了最后一節課的戈爾曼將一份書單遞給了衛燃。
“這是什么”衛燃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別緊張”
戈爾曼憋著笑說道,“這些書不用你看,你只要自己從網上給這些書各自找五份讀后感仔細讀一讀知道講了什么就可以。”
“讀后感”
衛燃掃了眼書單,這上面全都是一些聽名字就沒興趣的大部頭,其中不乏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戰爭與和平這類被奉為經典,但他卻根本看不下去的名著,而除了這些藝術氣息濃郁的名著,竟然還有諸如經濟、哲學之類他更加沒興趣的書籍。
“提升你修養底蘊的東西”
戈爾曼笑瞇瞇的說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對這些也沒有什么興趣,而且也不值得浪費時間把他們真正讀一遍。所以只要你去網絡上找一些它們的讀后感就可以了,這樣以后一旦需要你聊起這些的時候,至少你可以裝出讀過的樣子,并且能表達出屬于你的見解。
相信我,除非遇到腦子不正常的人,否則他們一般是沒辦法分辨出來你是不是真的讀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