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
馬卡爾開心的說道,“有杰西卡他們在,少了我們兩個也沒什么的。你也可以叫上阿芙樂爾,距離我們狩獵野豬的地方不遠經常能撿到隕石,而且今天晚上我們會在那里舉行篝火晚會,像19世紀的牛仔們一樣圍著篝火堆,順便講講有關印第安人的恐怖故事。”
跟毛子一模一樣
衛燃暗自搖頭,這馬卡爾別看在美國長大,但和俄羅斯的男人真沒太大的區別,那真是能偷懶就偷懶,能把工作甩給女人就甩給女人,絲毫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不過既然對方這么說了,衛燃也就不好拒絕,只能推諉著回應你了一句“等吃飯的時候和阿芙樂爾商量一下”算是敷衍了過去。
在閑聊中一行三人來到橡樹林深處,老杰瑞從兜里掏出一節傘繩,將翻新的步槍以槍口45度對準地面的角度,牢牢的綁在了一顆足有大腿粗的橡樹上。
晃了晃確定步槍不會亂動,老杰瑞這才從腳邊的彈藥袋里掏出一個漏夾,在樹干上磕了磕把它塞進了彈膛。
等忙完了這一切,老杰瑞又從兜里掏出另一節傘繩,打了個結拴在了扳機上,一邊放線一邊招呼著看熱鬧的衛燃和馬卡爾退到了一顆粗大的橡樹后面。
雖然這片林子附近就他們三個大活人,但這老先生依舊一本正經的用衛燃聽得懂的也英語來了個321倒數,隨后又蹦出一句衛燃曾在各種游戲電影里聽到過的“firethehoe”,隨后這才拉動了手里的繩子。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遠處十來米外綁著步槍的橡樹冒出一團微不可查的煙霧。
稍等了片刻,老杰瑞站起來往前走了幾米看了看,隨后再次返回藏身的橡樹后面,一次次的拉動著拴在扳機上的繩子。
當最后一發子彈的彈殼伴隨著“叮”的一聲脆響,各自劃著拋物線砸在了松軟的草地上。這老爺子重新從彈藥袋里拿出一個新的漏夾,敲了敲將其再一次壓進了步槍里。
重復著剛剛的流程又一次打空了一個漏夾,老杰瑞解下步槍,第三次壓進去一個漏夾,抵肩端槍對準幾十米外一顆大樹的根部便連連扣動了扳機。
一聲緊接著一聲的刺耳槍聲過后,嚴謹過頭的老杰瑞這才滿意的把槍遞給了衛燃,隨后彎腰撿起腳邊的彈藥袋也遞了過來,同時嘴里說著什么。
“老杰瑞說,裝子彈的時候小心點,這支槍喜歡吃手指。”
馬卡爾幫著翻譯道,“所以裝子彈的時候,記得用小拇指頂住拉機柄。”
“我會小心點的”
衛燃客氣的朝對方點點頭,將彈藥袋胡亂穿在身上,取出一個漏夾,學著對方的樣子在樹干上磕了磕,摸索著壓進了步槍里。
說起來,這種步槍他還真是第一次用,所以著操作上難免有些生疏。不過即便如此,觸類旁通之下倒也不至于出什么意外。
在老杰瑞和馬卡爾的旁觀下打空了一個漏夾,衛燃好奇的問出了一個自己很有可能用得上的問題,“馬卡爾,假設槍里的子彈沒有打空,或者我只有半個漏夾的子彈,該怎么裝填”
聞言,馬卡爾根本就沒過腦子,直接將其翻譯了給老杰瑞,然后這才解釋道,“我平時用杠桿步槍和蘇聯生產的sks比較多,這種槍雖然也打過,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的問題,所以還是讓老杰瑞演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