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衛燃有樣學樣的打開罐頭,從包里掏出叉子同樣隨便挖了兩口,然后將剩下的也丟到了遠處。
“你確定它們會過來撿垃圾吃”衛燃狐疑的問道,“而且他們既然昨天來過,今天不太可能會來吧”
“你準備做個陷阱”衛燃立刻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馬歇爾再次點點頭,用手中的叉子挖了一口午餐肉送進嘴里,胡亂嚼了兩口便吐了出來,隨后直接將其丟在了篝火邊。
說到這里,馬歇爾吹了聲口哨,遠處那些士兵們里面在他面前排成了一排人墻。
借著這點遮擋,馬歇爾動作極快的往那個被動過的洞口縫隙里塞了一顆拔掉銷子的手雷,隨后拍拍手站起身胡亂說了幾句黃段子當作這一天工作的結束語。
“他們會不會來試試不就知道了,至于它們吃不吃,其實并不重要”
馬歇爾用手中的餐叉指了指身后營地的方向,“我主要是想利用煙霧和篝火讓哨塔里的人知道這里的準確位置。”
這座木質的哨塔里空間并不算大,但卻架著一挺老干媽重機槍,而在旁邊十多米之外的另一個哨塔里,則架著一盞大號的探照燈。
更讓他沒想的是,那盞探照燈的邊上,站著的竟然是擔架兵蘭迪
而遠處那位當了一整天甩手掌柜的排長,竟也是一副樂見其成的模樣,擺明了是把指揮權臨時借給了馬歇爾。
做好了最后這點布置,一行人溜溜達達的返回了營地,洗過澡吃過飯之后,衛燃幫著馬歇爾處理了一番胸口的傷口,隨后立刻在對方的招呼下爬上了營地邊緣的哨塔。
說話的同時,黑人威爾竟然也探出了半個腦袋,而在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支加蘭德步槍。
“你們的樂隊今天晚上不唱歌了”
“蘭迪,你怎么也在”衛燃驚訝的問道。
“維克多,我也在呢。”
“你不去送送肖恩”衛燃扭頭看向馬歇爾。
“難道我去了能讓他活過來”
“我們總不能天天唱歌”
威爾笑著回應道,“而且今天是很多被你鋸了胳膊或者的大腿的傷員以及陣亡者被送回船上回家的日子,現在湯姆正在忙著給他們舉行送別儀式呢。”
“那就這么說定了”
馬歇爾說著取下了掛在柱子上的望遠鏡,同時大聲喊道,“蘭迪,記住那堆冒煙的篝火所在的位置,在我給你消息之前,不要讓探照燈掃過那里。”
馬歇爾語氣平淡的反問了一句,隨后干脆的轉移了話題解釋道,“是我中午回來的時候讓他們過來的,接下來我們只要等著天黑就行了,維克多,你負責用望遠鏡尋找目標還是負責操縱重機槍”
“當然是重機槍”衛燃想都不想的說道,在這種事上,他那本就不多的憐憫之心早就被丟到了九霄云外。
“當然是用我的攝影作品換來的”
馬歇爾得意的點上顆煙,“劉易斯連長都有份兒,所以不用擔心,這次不會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