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更好的建議”衛燃好奇的問道。
“我們來玩貝洛特牌吧”
多里安說話間已經從自己床上的睡袋里拿出了一沓僅有煙盒大小的帆布片,“我用剩下的帆布做的,要不要來玩輸的人喝酒怎么樣”
“那你們可要小心了,我可是玩這種牌的行家”康坦第一個說道。
“我因為玩這個可是輸了不少錢”蓋爾同樣躍躍欲試。
“那個這玩意兒怎么玩”衛燃茫然的問道。
“你不會”多里安朝衛燃問道。
“我從來不玩牌”衛燃攤攤手,讓他斗地主什么的還行,對方剛剛說的什么貝洛特牌,他聽都沒聽過。
“既然你沒玩過,賭局就不加你了,但是你要幫忙倒酒怎么樣”多里安笑瞇瞇的問道。
“沒問題”衛燃痛快的應承下來,他本來就是想給這幾個人灌醉了,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聞言,蓋爾起身把掛在墻壁上的煤油燈擺在了桌子中央,而多里安也開始把帆布制作的牌一張張的擺在了桌面上。
讓衛燃越發茫然的是,這些牌總共也就只有32張,除了沒有從2到6的牌之外,還沒有大小王,其余的倒是和正經撲克牌區別不大。
但接下來多里安三人介紹的玩法卻讓他一個頭兩個大,簡言之,壓根就聽不懂。
好在,這三人也沒為難衛燃,簡單的說了一遍玩法之后遍開始了發牌。而衛燃要做的,僅僅只是在需要他出牌的時候隨便扔出一張符合要求的牌罷了。
雖然看不懂牌局,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他從沒聽過的玩法絕對算得上節奏快的飛起,前后都不到半個小時,一整瓶的土豆酒便被其余三人喝進了肚子里,而其中喝的最多的,卻是自稱行家的康坦。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蓋爾和多里安也已經喝的醉眼朦朧說起了胡話。
見狀,衛燃借口給壁爐添些木柴起身,不著痕跡的拿出金屬本子里的祿來雙反,調整好了光圈之后,借著身體的掩護,在咳嗽聲中對準他們三人按下了快門。
“剛剛剛剛那是什么聲音”蓋爾迷迷瞪瞪的問道,“怎么聽著像是相機的快門聲。”
“是我在咳嗽”已經收起相機的衛燃一臉真誠的說道,“蓋爾,你喝多了。”
“我我確實喝不下了。”蓋爾擺擺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走向了不遠處的床邊。
“我也也不行了”多里安跟著站起身,一邊往床邊挪一邊抱怨道,“康坦康坦大叔確實是行家,喝酒的行家。”
再看康坦,此時卻已經靠著墻壁打起了呼嚕。
“呵法國人”
衛燃撇撇嘴,等多里安也打起呼嚕之后,明目張膽的再次拿出相機,給他們各自又拍了一張醉酒后的特寫。
最后意猶未盡的給這間庇護所拍下一張照片,衛燃在靜等了片刻,見金屬本子并沒有把自己送回去,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躺在床上暗自琢磨著接下來還會發生些什么。
不知不覺中,衛燃也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等他再次睡醒的時候,門外的風雪全都已經停了。
雖然康坦和多里安依舊在打著呼嚕,但蓋爾卻已經醒了,此時正在往腳上套那雙熊皮木頭鞋子呢。
“睡醒了”蓋爾看了眼已經坐起來的衛燃,“維克多,幫我去把發動機拆回來怎么樣”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