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離了個大譜
衛燃沉默片刻,反倒被勾起了好奇心,沒話找話的問道,“你們那個伙計呢我記得好像叫哈巴是吧他也是導游還是和你們專門做走私的”
“不是哈巴,是巴哈,他是我們的司機,不管是運游客還是運武器,大多時候都是他來開車。”
索里曼知無不的答道,“當然,這并不意味著他開車技術比我好,只是因為他媽媽是游牧的柏柏爾人,他不但會講柏柏爾語,而且還能得到一些游牧部落的幫助。”
“你們的走私生意很危險吧”
衛燃繼續問道,他承認自己的是真的看走眼了。原本,他還覺得這個不太愛話的小伙子是個老實孩子,卻沒想到對方不顯山不露水的,實際上卻過比季馬那癩蛤蟆玩的青蛙還花。
“確實比較危險”
索里曼的語氣既真誠又無奈的答道,“這些年埃及邊境越來越嚴了,我們的生意本來就不大,往往好幾個月才有一單走私生意,最多也就能賣些步槍和子彈什么的。”
這特么都從哪找的人
衛燃暗罵了一句,實則內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無論之前從季馬那里得到的信息,還是薩利赫那熟練的宛如母語不,或許俄語本就是薩利赫的母語。僅從這一點,他基本上就已經能猜測道薩利赫的身份。
毫無疑問,那個謝頂的老男人,很有可能和曾經那位患有阿爾茲海默癥的卡堅卡一樣,都是差不多三十年前那場巨變時被雪藏后遺忘的棄子。
可如果往前倒推三十年,那時候的薩利赫豈不是和現在的自己年齡差不多他又是怎么會流落到埃及的又為什么沒有回去
,反而選擇在埃及娶妻生子扎了根,并且還做起了走私的生意
被陽光染成金色的無邊沙海里,衛燃和索里曼閑聊的同時,也越發的開始好奇,上世紀90年代時,紅旗林場的那幾位老師,乃至那位薩利赫以及更多他不認識的人,當時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落得今天這幅下場。
以及,在差不多30年后的今天,他們到底又是因為什么原因,竟然會選擇重出江湖,不但不在隱姓埋名,反而大張旗鼓拍起了電影。
這些疑惑注定在索里曼或者他的父親薩利赫那里得不到真正的答案,衛燃能做的,也僅僅只是一邊聽著電臺里的埃及故事,一邊欣賞著窗外刺目的景色。
從早晨一直到中午,眼瞅著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點,索里曼也早已停止的講解,此時他們距離目的地,也僅僅只剩下了不到40公里的直線距離。
無線電頻道里,薩利赫突兀的問道,“前面那座石頭山后面有個柏柏爾人的聚居點,維克多,要不要過去看看順便休息一下”
“那里有什么”衛燃好奇的問道。
“一小片綠洲,一口水井,當然,還有柏柏爾人和他們的駱駝與山羊。”
索里曼接過話題介紹道,“我們能在那里吃頓飯休息休息,另外那里還有些有意思的東西不定你感興趣。”
“什么東西”起了個大早,又被太陽隔著車窗曬了一上午的衛燃立刻精神起來。
“一輛吉普車”回答問題的變成了薩利赫,“似乎是二戰時遺留的美式吉普,怎么樣要去看看嗎”
“當然,既然離著不遠,當然要去看看。”
衛燃想都不想的便答應了下來,他這次本就是出來消遣時間,順便遛一遛愛德華先生的,眼下有“新景點”,自然要去過去長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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