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里曼用手隨意比劃了一下,“你想想,一支ak步槍有多重,同等重量的恰特草可比步槍值錢多了。”
“你們也做那種草的生意嗎”衛燃頗有些刨根問底的追問道。
“兩年前我就提過做那種生意的”
索里曼指了指卡車對面,語氣越發的無奈,“然后差點兒被我爸爸打死,我一直弄不明白,反正武器也是用來殺人的,結果不都一樣嗎”
衛燃笑著搖搖頭,“應該不一樣吧”。
“有什么不一樣”索里曼滿不在乎的反問道。
“雖然一樣能殺人,但至少武器還能保護自己不被別人殺死。”衛燃到這里搖了搖頭,“當然,總歸還是殺死的人更多些。”
“你和我爸爸的觀點可真一致。”索里曼話間已經拆掉了干癟的輪胎。
關于走私內容的話題到了這里也就劃上了句號,終歸是兩個世界的人,衛燃不在乎這位索里曼以后會不會做恰特草生意,后者同樣不在乎衛燃對這件事怎么看。
好在,至少眼下這兩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乃至那個被頭巾包住了大半張臉的柏柏爾向導,對于盡快換好輪胎,免得被依舊炙熱的陽光曬成干這件事保持著高度的一致。
小插曲過后,三輛車重新上路,或許是因為之前爆胎帶走了壞運氣,接下來的路雖然依舊需要時不時的兜圈子,但總算是在太陽落山之前平安無事的趕到了目的地。
“愛德華先生,您確定您的祖父就是在這里被俘虜的嗎”衛燃問話的同時,已經爬上了車頂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這里唯一的地標,僅僅只是附
近那條連綿了四五百米的矮山,除此之外,真可謂除了沙子毛都沒有一根。
“當然確定”
撐著一把太陽傘的愛德華先生指著不遠處的山脈道,“我的祖父曾經不止一次來過這里,還拍了不少照片,其中大部分都是以那座山為背景拍下來的。”
“這就奇怪了”
衛燃蹲在裝甲皮卡的車頂上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已經躲到了皮卡車陰影里的愛德華仰著脖子問道。
“愛德華先生,您的祖父真的是被英國人俘虜的”
“總不能是德國人吧”愛德華無奈的反問道。
“可是英國人沒事來這里做什么只為了俘虜一個德國人”
衛燃掃了眼衛星電話上的地圖,這里和邊境只有不到20公里,距離馬特魯港的直線距離剛好有500公里,距離開羅更是有將近700公里的直線距離。
如果德國在背地里搞些什么小動作或許還過去的話,那么英國人可就實在是沒有理由出現在這片茫茫沙漠上,更不可能恰好俘虜了愛德華的祖父。
壓下心中的疑惑,衛燃隔著墨鏡掃了眼距離地平線還有段距離的夕陽,跳下車道,“先在這里休息一晚吧,今天趕了一整天的路太累了,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
愛德華張張嘴,最終還是耐著性子點頭同意了衛燃的建議,從拍攝營地跑到這里實地考察雖然是前者的邀請,但同時也是他自己點頭同意的,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什么理由抱怨。,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