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小在和平環境下長大的衛燃,即便有金屬本子帶來的奇遇,又怎么可能完全理解的了冷戰陰云下,一個紅色集權領導下的諜報工作者,實際上要要面臨怎樣的危險與壓力
而在那個集權崩解之后,無論那些被放棄、被徹底遺忘的隱秘戰線工作者做出怎樣的安排,似乎都不算過分。
“所以你打算怎么處理我”
卡堅卡說話的同時,已經攤開滿是汗漬的手心,任由一枚ss微聲手
槍使用的特殊子彈“當啷”一聲砸在了桌面上。
“因塔的卡堅卡,你嘴里的那個丑女人說,我需要幫她從這里取些東西回去。”
衛燃沒管那枚在桌面上緩緩滾動的子彈,而是直接朝對方伸出了手,“我猜她應該是希望我把你帶回去吧”
“活著”
“不然呢殺了你我的女朋友在她的手上呢,我把你殺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就要給我的女朋友舉辦葬禮了。”
衛燃伸著手故作無奈的說道,“而且以我女朋友的性格和我對她的了解,她應該非常樂意身邊帶著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助理滿世界炫耀,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換一份工作的話”
“我我不介意”
坐在衛燃對面的卡堅卡稍有些局促的伸出潮乎乎的小手,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和衛燃的手握在了一起。
略顯尷尬的沉默中,卡堅卡松開衛燃的手之后不知死活的問道,“老板,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
衛燃反問道,“似乎沒有哪個老板規定自己的員工不能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吧再說了,我給你或者說你們的工作不是都完成的很好嗎”
“這個”卡堅卡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當然,衛燃說的也確實是實話,這件事說白了其實和自己根本沒有多大的關系。
誠然,兩個卡堅卡的存在讓他毫無準備,但這種事既不是他能決定的,更不是卡堅卡們能決定,而唯一造成眼下這局面的人,也早就已經埋進了墓地。
再說了,他衛燃又不是什么kgb成員,雙方只間的關系在他看來也不是上下級,只是對方一直在用蘇聯時代的思維和自己相處罷了。所以別說這里有倆卡堅卡,就算是有一窩卡堅卡又關自己屁事
“老板,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卡堅卡試探著問道。
“確實有”
衛燃稍作猶豫之后問道,“現在有個很關鍵的問題,我該怎么區分你們我的意思是,以后我總不能繼續用同一個名字稱呼你們,對吧而且我記得在卡列尼娜女士的墓碑前和我見面的卡堅卡提到的要求里,希望有自己的名字,所以”
“她在盧比揚卡廣場被警察送去酒店之前,曾經讓我給我們各自取個新名字。”
坐在對面的卡堅卡頓了頓,重新拿起平板電腦,一番劃拉之后打開一個頁面遞給了衛燃,“這是我們都滿意的新名字,但是我們目前還沒分配好到底誰用哪個名字,除此之外,老板,你還要幫我們解決使用新名字的身份問題。我們現在用的還是奧地利的護照,所以”
接過平板電腦,衛燃看著屏幕上手寫的俄語名字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倆名字區別其實并不大,一個名叫“安菲薩卡列尼娜卡堅卡”,另一個則叫“安菲亞卡列尼娜卡堅卡”。
在排除了共同且明顯包含紀念意義的“父名”卡列尼娜,以及作為姓氏的“卡堅卡”之外,安菲薩和安菲亞這兩個俄語名字,就連拼寫也僅僅只是最后兩個字母不同罷了。
甚至,這倆極度相似的名字代表的意思也近乎完全一樣,如果把它們硬翻譯成漢語,基本上可以籠統的認為前者是個類似動詞的“開花”,而后者是個類似名詞的“花兒”。
當然,如果翻譯的更接地氣一些,基本上可以看做“如花翠花我媽叫卡列尼娜我家都姓卡堅卡”這么個毫無特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