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手槍或者掛著望遠鏡的,少說也得是個尉官,黑人普遍在他們美國人的隊伍里受欺負,容易安撫讓他們開口。”
“個子小的呢”衛燃追問道。
“扛著走省力氣”林班長給了理所當然的理由。
衛燃咧咧嘴,實在是沒辦法從對方的話里挑出任何的毛病。
片刻之后,發動機的轟鳴由遠及近,刺目的車燈也照亮了攔路的石頭。
等到那兩輛拉著油罐的道奇十輪卡車停下,打頭的卡車車門推開之后,一個白人士兵立刻罵罵咧咧的跳了下來,一邊拔出腿上的1911手槍頂子彈,一邊招呼著后面那輛車里的人下來幫忙。
“摩根隊長,怎么回事”后面那輛卡車駕駛室里的士兵一邊推開車門一邊問道。
“有落石,背上武器,都小心點。”那位名叫摩根的白人士兵大聲提醒道。
“這里距離前線很遠了”
第二輛車跳下來的士兵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依舊從駕駛室里抽出了一支加蘭德步槍,只不過,他卻只是把這支槍背在了肩上而已,甚至都沒有頂上子彈。
很快,兩輛車的駕駛員也相繼下車,這倆人同樣只是把當作武器的1卡賓槍背在了肩上,連子彈都沒有上膛。
但領頭的那位摩根隊長卻格外的謹慎,幾乎每走兩步便回頭看看身后和四周。
衛燃朝著李班長比出個手槍的姿勢,隨后又指著自己比出了一個手指頭。
見林班長點頭,衛燃立刻做好了準備,趁著那位摩根隊長轉回頭的瞬間,悄無聲息的跳上了公路,快步竄到了隊尾卡車的另一面。
林班長的動作同樣不慢,幾乎在衛燃鉆進車底的同時,便已經一個懶驢打滾鉆進了卡車的底盤下面。
見對方已經到位,衛燃也不再耽擱,快步走到第一輛卡車的車尾,一把抓住走在最后的那名士兵的胳膊將其拽過來,順勢將另一只手中握著的毛瑟刺刀順著對方的脖子轉了半圈,在切開頸脈的同時,也將鋒利的刀尖沿著喉頭偏下的位置斜著往下直接捅進了胸腔。
不等這名士兵倒地,衛燃已經松開手中的刺刀,一個箭步越過了摩根隊長身后的那名士兵。
幾乎同一時間,已經爬到第一輛卡車車頭的林班長也一把抱住了幾乎和衛燃并排在一條橫線的那名士兵的腦子用力一轉,發出了“咔吧”一聲讓人牙酸的脆響。
這個時候,衛燃的胳膊肘也已經和剛好回頭的摩根隊長的鷹鉤鼻子狠狠撞在了一起,同時他的另一只手也已經捏住了對方持槍那只手的手腕關節用力一抖。
“啪嗒”
隨著那支頂著子彈的手槍砸落在地面上,摩根隊長也因為鼻子遭受撞擊發出了一聲慘叫。
然而,此時唯一能救他的,曾經和他乘坐同一輛卡車的那位司機,也已經在另外兩名戰士手中的武器勸說下老老實實的舉起了雙手。
“你們唔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