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爾停住了腳步,給衛燃和德魯各自分了一顆煙之后低聲說道,“我的同學霍華德就在那里,同時他也是大家的醫生。我們等等吧,說不定能聽到些什么。”
“你的同學霍華德”衛燃愣了愣,瞬間便將這名字和當初與自己一起為司號員夏川做手術的美醫對上了號。
“他是個外科醫生”
克勞爾叼著煙解釋道,“他平時很忙的,有時候華夏的醫生忙不過來的時候都會叫他幫忙呢。”
“而且霍華德先生還是食物管理委員會的成員”
德魯跟著解釋道,“當然,他的廚藝遠不如他的醫術。我有次吃過他做的飯之后差點中毒,最后還是他把我救回來的。”
“即便如此,但他至少足夠公正。”克勞爾在一邊補充道,“像天平一樣公正。”
“所以他有個華夏外號,我們給他起的華夏外號。”德魯笑著說道。
“什么外號”衛燃好奇的問道。
“成坨”德魯嘴里蹦出個怪異的漢語單詞。
“那是什么”衛燃茫然的問道。
“砝碼”
克勞爾解釋道,“華夏人每個月都會給我們發白糖。每人有大概一磅半的白糖,每次都是由霍華德先生幫忙計量的,他就像華夏人用的砝碼一樣公平。”
“說了半天原來就是秤砣唄”衛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嘴上也順著話題夸贊道,“他可真是個好人。”
“他確實是個好人”
克勞爾噴云吐霧的說道,“但他其實更是在贖罪吧,當然,這是我猜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衛燃好奇的問道,甚至就連德魯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克勞爾猶豫了片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肯定知道我們也有戰俘營吧那里關著很多華夏和招鮮戰俘。”
“當然知道”德魯低聲說道。
“有些醫生的醫術,都是用那些戰俘來積累經驗的,就我知道的,有些戰俘曾經接受了五六次的截肢手術,只是因為實習的軍醫需要積累經驗。”
克勞爾說這話的時候,手指夾著的煙都在哆嗦,“據我所知,很多實習的軍醫都是直接去戰俘營里選人,選中誰,不管他是否同意,直接麻醉帶走進行手術練習。”
“你也這么做了”德魯瞪圓了眼睛驚呼道。
克勞爾攤攤手,“我是個牙醫,參軍前就已經拿到執照的牙醫,我可不需要那種反人類的練習。”
衛燃暗暗攥緊了拳頭,“所以霍華德醫生”
“我說的可不是他”
克勞爾搖搖頭,“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也是軍醫,但他的弟弟已經死了,據說是被招鮮的游擊隊打死的,霍華德很后悔沒能阻止他弟弟參軍。”
“有些錯誤是沒辦法挽回的”德魯喃喃自語的嘆了口氣,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剛剛看電影時所在的方向。
------題外話------
二合一,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