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焦妮婭是誰”衛燃好奇的問道。
“面包店老板的女兒”
米莎笑著加大了嗓門,“她比我們要大了十歲左右,幾乎算是整個因塔胸最大的女人。”
“哦”包括卡堅卡姐妹在內的其余人立刻拉著長音給出了回應。
“季馬掉下來之后呢”穗穗憋著壞故意問道。
“他掉下來砸爛了焦妮婭家的狗窩,被那只不到一歲的高加索追著在大街上跑了很久。”
“而且被扯掉了褲子”阿里里掙扎開捂住嘴巴的臟手補充了一句,隨后被季馬再次捂的嚴嚴實實,大有一副殺人滅口的架勢。
“當時整條街的人都看到了”
米莎絲毫沒有給季馬留面子的想法,“最重要的是,當時焦妮婭根本沒在洗澡。”
“洗澡的是焦妮婭的爸爸”阿里里再一次掙脫了季馬的束縛繼續爆料。
“當時焦妮婭的爸爸推開窗戶問他”
米莎看了眼欲哭無淚的季馬,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調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這個城里來的可愛小家伙是想買面包嗎我們鄉下的面包店都是放在臨街的一樓的,可不會放在浴室里。”
哄堂大笑的機艙里,季馬的辯駁卻是連個浪花都沒濺起來,不過在看到瑪雅已經笑的快要喘不上來氣之后,這貨也跟著露出了傻笑。
開夠了季馬的玩笑,被勒的整張臉和季馬一樣紅的阿里里總算是得以鉆進了駕駛艙,在塔臺的指揮下駕駛著飛機升空飛往了溫泉營地。
然而,當飛機降落在廢棄機場不久,天空中卻飄起了蒙蒙細雨。等他們趕到溫泉營地一側的木屋營地之后,這場突如其來的降雨已經有了瓢潑之勢。
顧不得拿上行李,眾人在阿里里的帶領下走進了中央位置最大的一棟木頭房子。
這棟足有百十平的尖頂木頭房子里鋪著厚實的地板,雖然沒有搭建土炕,但除了一個大號壁爐之外,里面卻靠墻擺著兩排實木桌椅,正對著大門的方向甚至還有個圓木風的吧臺,那吧臺正對著大門的一面,甚至還固定著一把雙人大鋸,鋸子上更是繪制著蘇聯味十足的伐木工連環畫。
他們進來的時候,這吧臺里不但有個虎背熊腰的小伙子,周圍的桌子上也坐著年齡各異的男女毛子正在開懷暢飲,甚至就連那四位華夏來的舅舅達瓦里氏都身在其中喝的五迷三道。
“這里算是我們的餐廳、酒館、宴會廳,隨便什么都行,總之是以后游客聚會的地方,就算拿來當ktv都沒問題。”
穗穗故意換成漢語說道,“看到吧臺里那個大塊頭了嗎”
“咋了”衛燃和四位明顯喝高了的舅舅們打過招呼之后不明所以的問道。
穗穗笑了笑,得意的解釋道,“你上次離開的時候,我們去吃飯的那家餐廳就是他爸爸開的。等冬天這里有客人來了之后,這里也會交給他們來運營。
我們不但不用投入成本,甚至還能小賺一筆。而且一旦游客對他們的服務評分不夠高,因塔城區的餐館立刻就會有人來替代他們。”
“以后你干脆來這里當市長算了”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那些蔬菜大棚呢”
“沒在這里”
穗穗拉著衛燃湊到窗戶邊上,伸手指著那片礦床盡頭的方向說道,“在那個方向最角落的位置,等雨停了之后再帶你過去。而且你這次來正好,到時候還可以帶你去看看我們最近發現的東西。”
“什么東西”衛燃見對方一臉的古怪之色,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
“一片墓地”
穗穗拉著衛燃在一張桌子邊坐下,等米莎端著一盤吃喝過來之后,立刻換上了俄語詳細解釋道,“那片墓地就在礦床邊緣的森林里,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
“那里很特殊”衛燃追問道。
“確實很特殊”
阿里里將一杯啤酒遞給了衛燃,在米莎的身邊坐下之后說道,“米莎問過她的爸爸,我也問過以前在這片礦場工作過的退休工人,但他們都不知道那片墓地是誰建造的。”
“主要是那片墓地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