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難的”
夏漱石頗有些得意的說道,“你給我發過來的那張照片里那么多名字呢,對著名字一個個的查,總能找到對的上號的。”
“詳細說說”
衛燃打開了免提功能,隨后用微信給對方轉了兩千塊錢算是聊表心意。
夏漱石清了清嗓子解釋道,“你發來的照片里,有一個叫大橋庸太郎的破名字。根據我收集的文獻記載,在關東軍第39師團通信隊里,有個同名的大尉。
在45年的8月20號這個師團投降之后,基本上凡事還能喘氣的都被毛子送到了西伯利亞。”
“就這些”衛燃遺憾的問道。
“當然不止這些”
夏漱石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循著這個線索,從西伯利亞活著回來的39師團幸存者寫的回憶錄里搜了搜,在其中一個畜生寫的回憶錄里找到了一條關鍵性的記載。”
“什么記載”衛燃看了眼在一邊支愣著耳朵的穗穗,這才不緊不慢的追問道。
“簡單的說,在這頭鬼子的回憶錄里。它們是在1956年回國的,但在回國之前的一個月,毛子從他們里面挑走了一些身強力壯的戰俘,這其中就包括那頭鬼子的朋友和同鄉,一頭來自大坂,名叫花井勇吉的輜重兵。
這個名字恰好出現在你給我發來的照片里面,而且直到寫回憶錄的這個玩意活著回到小島,他的那個同鄉朋友花井勇吉都沒回去。”
說到這里,夏漱石頓了頓,“當然,那本回憶錄里提到的花井勇吉和照片里那塊破石頭上記載的花井勇吉是不是同一個我不敢百分之百確定。
但是既然那塊石頭上也有大橋庸太郎這個名字。我估計應該大差不差都是從39師團一起被毛子挑走的。”
“就這些”衛燃不死心的問道。
“還有最后一條線索”
夏漱石痛快的說道,“我剛剛提到的那本回憶錄里記載過這個花井勇吉的牲口的詳細地址,并且希望有知道花井勇吉下落的人能和他的家人聯系。
但是這本回憶錄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末成書的,所以那個地址還能不能找到對應的苦主我可沒辦法保證。”
“你這都怎么查到的”衛燃等對方說完之后驚訝的問道。
“我賣給你的那些文獻資料使用的硬盤了不是有個檢索軟件嘛,你只要把對應的名字用鬼子文輸入進去一樣能搜到。”
夏漱石得意的說道,“不止人名,還有部隊番號都可以,但是都得用對應的文字去搜。”
“這也行”
衛燃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小看了那份買回來之后根本就沒重視過的電子版文獻。
“不然你以為我憑什么把那些資料賣的那么貴”
夏漱石語氣中的得意根本就不加掩飾,“那份過期地址我發你了,而且幫你翻譯成了漢語。”
“兄弟,你賣便宜了。”衛燃掃了眼屏幕上正在加載的圖片,順嘴說道,“辛苦費領一下。”
“辛苦費就算了,就當賣給你的那些資料的售后服務吧。”夏漱石渾不在意的婉拒了衛燃的謝禮。
“領了吧,給你家老爺子買個大花耗子養著玩玩。”
“行吧,等會再說。”
夏漱石不置可否的應承下來,隨后轉移了話題問道,“我看你那照片的意思,你們這是找著鬼子們在西伯利亞存土豆的地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