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里普第一個跑了過去,可還沒等他碰到阿格萬手中的酒瓶子,后者便揚手躲了過去,讓開堵住的房門說道,“那里面有很多呢”
聞言,衛燃索性也拎著鑰匙盤湊了過去。
穿過房門,他一眼便看到,這個房間除了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之外,兩側靠墻的位置全都擺滿了鐵皮柜子。
而在其中一個明顯被暴力撬開的柜子里,一瓶挨著一瓶的擺滿了根本就沒打開過的酒瓶子和一些早已過期了不知道多久的罐頭。
除此之外,在靠窗的位置,還有個鑄鐵的爐子,而且窗邊竟然還有個似乎是用自行車改裝的卷揚機,看那架勢,似乎這爐子燃燒的煤炭,都是通過這卷揚機從窗戶外面提上來的。
“這么說,在這座銅礦場關閉之后,還有人在這里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第三個跑進房間的根納季猜測道。
“是這里的值班人員,我聽我的朋友說過,這附近有很多礦區在開采殆盡之后,都會在冬天的時候派些人過去值班。
尤其這里距離下通古斯河的那條支流并不算遠,說不定當時其他礦區的車隊會頻繁經過這里呢,他們在冬天的時候肯定需要幫助。”
阿波利人還沒走進房間,聲音便遠遠的傳了過來,“而且廣播站里還有一套無線電系統呢,里面的值班記錄一直持續到了1969年的冬天。”
話說到這里,阿波利也走進了房間,同時衛燃也注意到,對方一眼就發現了自己拎在手中的鑰匙盤,“能借我用用嗎”
“當然”
衛燃渾不在意的講鑰匙盤遞給了對方,后者接過去之后一番尋找,一個挨著一個的打開了這個房間里所有的鐵皮柜子。
“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撬開這個柜子看看”帕維爾懊悔的說道。
“當時你的注意力全都在赫魯曉夫身上了”穆拉特同樣一臉的后悔,“我當時怎么也沒想過把這些柜子撬開”
“你那時候急著回去”
帕維爾說話的同時,已經從柜子里拎出一瓶伏特加,胡亂擦了擦瓶身上的灰塵,隨后擰開蓋子灌了一口。
“還能喝”帕維爾說話間,再次舉起瓶子灌了第二口。
見狀,其余人有樣學樣,紛紛各自抽走了一瓶伏特加擰開就往嘴里灌,緊跟著便發出了各種聲調的贊嘆。
但唯獨阿波利和衛燃兩人無動于衷,這倆人一個在前面開柜子,另一個在后面挨個檢查,似乎都在尋找各自需要的東西。
可惜,這一共六個柜子開完,除了找到了近百瓶各種牌子各種生產年份的酒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各種早已過期的罐頭和早已霉變的面粉之類的東西。
根本不用溝通,阿波利拿著鑰匙盤便離開了房間,衛燃也甩掉那些正在打賭誰敢開一瓶罐頭嘗一嘗的酒鬼,亦步亦趨的跟著阿波利鉆進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同樣擺著兩個鐵皮柜子,中間同樣有個桌子,而在桌子上,還有個生銹的工具箱,以及一個被油泥包裹的齒輪,和裝在筆筒里的一大把焊條。而在靠窗的位置,則擺著一臺看起來很有年頭的電焊機。
他在這觀察環境的功夫,阿波利也順利找到鑰匙打開了僅有的兩個鐵皮柜子。這倆柜子里的東西倒是不少,其中一個里面裝著的幾乎全都是扳手、鉗子、電烙鐵之類的維修工具。而另一個里面存放的,則是各種配件,其中最多的,便是各種型號的電子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