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嗎”
戈爾曼的語氣越發理所當然,“臟兮兮的躺在草地上睡一覺,以及臟兮兮的進入你的制表工作室制作那些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楚的零件,哪個是你不能接受的”
“后后一個”塔西艱難的答道。
“所以這就是答案”
戈爾曼語氣越發的肯定,“塔西,你沒有任何心理問題,你可以隨時離開,如果以后不想被這種事情困擾,就放棄你的制表工作好了,如果你還是沒辦法放棄制表匠這份職業,不如繼續在這里住一段時間,繼續考慮一下,還怎樣平衡制表匠和日常生活對潔凈程度的要求。”
“我我沒辦法放棄制表匠的工作”塔西艱難的說道。
“那就住下來吧”
戈爾曼的語氣又變得無比隨意,“反正夏洛特先生幫你繳納的治療費用,我是不會退回去一個盧布的。”
“那就再住一段時間吧”
塔西猶豫片刻,又跟著問道,“戈爾曼,莫妮卡”
“別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約定”
戈爾曼笑瞇瞇的提醒道,“你和莫妮卡之間不用相互關心對方的治療問題。另外,莫妮卡現在每天的狀態都很飽滿不是嗎”
塔西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主動換了個話題問道,“我們去哪釣魚”
“那是城外的上游吧,那里的水質比較好,魚也比較好吃。”
戈爾曼一如既往的給出了同樣的回答,就像他一如既往的將塔西的潔癖歸結于對方無法舍棄的制表工作一樣。
在這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塔西也早已經不由自主的認為,上游的水質確實比較干凈。就像他已經潛意識的認同戈爾曼的觀點,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潔癖,確實是因為那份精密度極高的制表工作一樣。
就在戈爾曼帶著塔西去誘拐水里的游魚時,就在莫妮卡帶著她的新朋友們,在她的老朋友的幫助下給稚內的海拉組織填充羽翼的時候,衛燃和穗穗以及安菲薩搭乘的航班,也已經順利的降落在了葉堡。
“直接過去”穗穗摩拳擦掌的問道。
“當然是直接過去”衛燃立刻回應道,“不過我就不出面了,到時候就拜托你和安菲薩了。”
“知道知道,放心吧。”穗穗滿不在乎的答道,“來之前你不就說了嘛。”
“老樣子,多和他們聊聊,旁敲側擊的問問他們的近況。”
衛燃說話間,安菲薩已經駕駛著一輛租來的高檔商務車停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前。
拎著不多的行李鉆進車廂,等兩人坐穩,安菲薩立刻踩下油門,徑直開往了城區的方向。
在導航的幫助下,當車子停在那家寵物醫院門口的時候,時間才不過剛剛下午三點而已。
只不過,即便不用走進寵物醫院,車里的三人也能看出來,這家剛開業沒多久的寵物醫院生意似乎還算可以,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兩位客人抱著貓貓狗狗走了進去。
“安菲薩,去約他們下班之后見一面吧”
穗穗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對方,指著屏幕上顯示的信息說道,“約他們去這家咖啡廳見面,時間定在晚上七點。”
“如果他們今天沒有時間呢”安菲薩推開車門之前細心的問道。
“安菲薩,他們肯定有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