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呢”
衛燃指著在桌子上占據了大半面積的蘇聯國徽問道,“它不會是”
“那座礦場里曾經有一座禮堂”
老伊萬坐下來,拿起一塊毛巾一邊擦拭著木質的蘇聯國徽一邊說道,“當時他們的尸體都擺在那個禮堂里,都擺在這個國徽的下面,后來那座建筑因為地震發生了坍塌,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它從廢墟了找出來。”
說到這里,老伊萬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卡吉克,“我幫你們去經營圖拉小鎮的酒館沒問題,但這里怎么辦如果沒有這座救助站,每天冬天這里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卡吉克自信的說道,“只要你愿意去經營那座酒館,天黑之前就會有人來接替你的工作。”
“等來接替我的人過來之后我再和你們走”
卡吉克想了想,用指節敲了敲桌子說道,“這輛運輸車我要帶走。”
“這確實是個問題”
卡吉克皺了皺眉頭,略作思索之后,摸出衛星電話撥了出去,將這邊的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番。
雖然離著有些距離,但衛燃依舊能從聽筒里傳出來的只言片語判斷出來,正在和卡吉克通話的,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那位話嘮德米特里。
“不會是讓那個話嘮來這里看守救助站吧”
衛燃幸災樂禍的暗自琢磨著,如果真是那樣,恐怕根本不用一個冬天,德米特里就會憋的發了瘋。
掛掉電話,卡吉克一臉肉疼的朝卡爾普說道,“要一千二百萬盧布。”
“那就一千二百萬盧布吧”卡爾普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聞言,卡吉克這才松了口氣,將桌子上的那些工作記錄連同那張有穆拉特博士等人簽字的文件摞在一起問道,“老伊萬,這些東西我們可以帶走嗎”
“當然可以”老伊萬放下手里的毛巾,“但是其他的東西你們不能帶走。”
“當然,當然。”卡吉克連連做出了保證,“來接替你的人已經出發了,預計天黑時他們就能趕到。”
“說說那些姑娘們的情況吧”老伊萬轉移話題的同時,將桌子上那些準備自己留下來的東西一一送回了保險箱。
“維克多,你來解釋前半部分。”剛剛一直沒說話的戈爾曼開口吩咐道,“順便煮一壺咖啡,謝謝。”
原本已經溜到了艙門口的衛燃無奈的松開剛剛握住的門把手,一邊煮咖啡一邊將那些未成年媽媽以及在美國發現的非法器官買賣的事情簡略的講述了一番。
“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
戈爾曼等衛燃講完之后繼續說道,“因為這個年輕人的善良,那些姑娘和她們的孩子被送到了我們的手上,但如果想讓她們成立的海拉組織產生價值,還需要一個足夠安靜的環境才行。”
“他們需要學習什么”老伊萬接過衛燃遞來的咖啡漫不經心的問道。
“教會”戈爾曼的嘴里蹦出個意味深長的宗教詞匯。
老伊萬挑了挑眉毛,最終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我還需要聘請兩位文化課老師。”
“維克多會承擔并且支付相應費用的”卡爾普笑瞇瞇的接過衛燃送到手邊的咖啡,抬著頭確認道,“對吧”
“對”衛燃無奈的應承下來,這事就算他要怪,也只能怪當初自己貪心收下了那一盒子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