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曼笑呵呵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美國人的平安夜當晚,我們之前拍攝的北非故事就要上映了,到時候記得去電影院看看。”
見對方擺明了不想多說,衛燃也就明智的沒有追問,幾乎大眼瞪小眼的把三位老師外加明顯不想離開的季馬送到了機場。
直等到這四人跟著話嘮德米特里登上飛機成功起飛,衛燃這才駕駛著越野車離開機場,隨意選了一條林間雪路開了進去,并在走到盡頭之后,鉆進了落滿積雪的針葉林。
關了車燈耐心的等待了片刻,衛燃這才推開車門,揮手從金屬本子里取出了半履帶摩托。
萬幸,這輛半履帶摩托車還在,只不過那后邊的座椅上,又像之前一樣,捆上了一卷帳篷,一張北極熊皮以及一卷毛茸茸的馴鹿皮毯子。
試著取出其后得到的雪橇拖斗無果,衛燃咬咬牙,將最新得到的紅色漩渦里存放的東西取了出來。
然而,還沒等他看清楚取出來的東西是什么,便覺得像是大冬天被扒光了丟到冰天雪地里一樣,全身上下針扎似的一陣劇痛。
還不等他慘叫出聲,這劇痛便瞬間消失。可緊接著,他便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難以描述的大腦宕機感。
“噗通”一聲坐在松軟的雪地上,衛燃呆愣了好一會,才像是重新得到呼吸的權利一樣開始急促的喘息,同時整個身體也跟著打了個哆嗦。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看清這次得到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正前方不到三米外,厚實的積雪之上,靜靜的停放著一臺宛若巨獸的dt30運輸車。
這輛白色涂裝的運輸車周身還散亂的遍布著藍色的火焰花紋,生活艙里甚至還亮著柔和溫暖的燈光。
但坐倒在地的衛燃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剛剛憑空塞進腦子里的東西可以說是一份使用說明,但也可以說是一份警告。
簡單的說,這次獎勵的運輸車雖然個頭不小,里面的空間也足夠大,但卻根本不能像食盒那樣搞“走私”。
甚至就連貨艙里面的物資,除了水和燃油之外,其余的都和老伊萬停在酒館旁邊的那輛運輸車保持著同步的狀態,而且即便燃油和水,也只能用于運輸車本身的消耗。
反倒是生活艙里的保險箱,算是衛燃最后的一塊自留地。只不過,里面雖然可以拿來存儲一些重要的東西,但卻屬于“從什么地方放進去的,就只能從什么地方拿出來。”
想卡bug,從華夏放點東西,再從鬼子國拿出來炸了,那實屬是做夢。
“這特么虧大了”
衛燃暗罵了聲晦氣,別看這次得到的獎勵似乎比歷次得到的塊頭都大,但實用性卻著實不算高。
甚至,正是因為它的塊頭太大,才抹掉了之前得到的求生獵槍以及那個可以和半履帶摩托配套的雪橇拖斗。哪怕只是從這一點來說,衛燃都覺得血虧。
畢竟,不管怎么說,那三管獵槍好歹有機會在二戰時期的歷史片段里用上,但這臺運輸車衛燃心累的搖了搖頭,這玩意恐怕連車臣戰爭都趕不上趟。
更別提,這么個龐然大物,每次想拿出來不但要找個足夠隱蔽還得足夠寬敞的地方,而且還得忍受那全身挨一遍容嬤嬤酷刑才可以。
蹣跚著站起來走向駕駛室,衛燃滿懷期待的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只可惜,自己期待中的ak步槍并不存在。反倒是正副駕駛位中間的箱子里,種著一顆掛滿了蘋果的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