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進入了寒冷的11月份,衛燃等人也早在一周前便已經回到了相對溫暖的喀山。
但即便是喀山,平均溫度也早已經降到了零下。所以為了應對寒冷,衛燃在回來的當天就已經點燃了自從裝修好這棟房子之后便沒用過的壁爐,并且開啟了整棟房子的采暖系統。
顯著變化的并非只有氣溫,隔壁的車間在經歷了這么久的維護之后,也已經順利完成了封頂和玻璃幕墻的安裝工作。甚至就連下沉的空間都做好了完善的防水措施并且加了一層屋頂,將曾經下沉的一層直接變成了地下室。
雖然地上的裝修工作仍在繼續,并且恐怕要一直持續到華夏的新年之前才能結束,但這車間里的地下室,卻已經成了卡堅卡姐妹倆最喜歡來的地方。
原因無他,當初衛燃便答應過安菲婭的服務器就藏在這地下室里,最近這段時間,安菲婭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里對這臺完全屬于她自己的服務器進行的各種調試工作上來。
至于她的姐姐安菲薩,也在這地下室里占據了一個房間,自己搗鼓出來一個擁有獨立排風系統的實驗室。而且鬼知道這姑娘給穗穗灌了什么藥,后者竟然格外的支持。
當然,穗穗也在這地下室里給自己劃了一個地盤,只不過這里面擺著的,除了兩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抓娃娃機和一臺跳舞機以及三臺投幣式的游戲機之外,還有靠墻放著的兩張電動麻將桌,以及中央位置占據了大部分空間的臺球桌。
甚至,這無法無天的姑娘還準備讓那位工頭老李在隔壁給她裝修個ktv包廂出來
任由這三位不務正業的姑娘在地下室里瞎搗鼓,每天守著壁爐消磨時間的衛燃卻在琢磨著什么時候回國一趟,把藏在客廳電視背景墻里的那些金磚收進運輸車的保險箱里。
雖然每次取出那輛運輸車難免都要挨一次全身被針扎一樣的酷刑,但毫無疑問,把那些黃金藏在運輸車里無疑是最安全的。
只不過,他這思來想去的琢磨了許久,也沒想好等回去之后,去哪找個足夠隱蔽的地方把運輸車取出來。
畢竟,按照金屬本子的規定,送進保險箱里的東西,屬于從什么地方送進去的,就只能從什么地方取出來。他可不想把那么多黃金送進去了,未來需要用的時候卻拿不出來。
“總不能為了個保險箱,再回國買個足夠大的封閉車庫吧”
躺在搖椅上的衛燃一邊劃拉著趴在旁邊的狗子,一邊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先不說有沒有這個必要,現在他賬戶上可實在是沒多少現金了,更別提這事兒都結束了,卡吉克都沒提過支付調查費用的事情,哪怕僅僅只是一百萬盧布。
他在守著家里的壁爐胡思亂想的同時,遠在意大利的古比井意面餐廳卻在停業了數月之后,悄無聲息的重新開門營業了。
只不過,如今坐在一樓吧臺后面的,卻是曾經那位社恐姑娘莫妮卡,當然,還有恰逢周末不用上課的小朋友馬修。
“姨媽,你自己真的沒問題嗎”頂著一腦袋天然卷的馬修近乎呆滯的問道。
“當然沒問題我的廚藝可是非常好的”
莫妮卡自信的回應道,“而且我們只有七張桌子,每天也只在下午營業而已。就算塔西那個白癡不愿意下樓幫忙,我也能自己應付。”
“這絕對不是我的莫妮卡姨媽”
馬修小朋友暗暗做出了判斷,小心翼翼的從高腳凳上下來,踩著樓梯爬上了二樓的小酒吧。
這里比樓下更為冷清,甚至連燈光都昏暗不少,在距離吧臺最近的一張桌子旁邊,曾經的潔癖塔西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把雙腳搭在桌面上,一手拿著披薩,一手拿著平板電腦翻閱著有關精密機械的新聞,絲毫都不在意不小心掉落在屏幕和胸口處的食物殘渣。
“這也不是塔西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