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直在忙著收拾資料的安菲亞也加入了話題,而且她說出的事實也遠比瑪雅剛剛說的更加血腥,“據我所知,烏可爛現在的gd有一半是靠美女和美女們的子宮來創造的。從這一點來說,她能帶走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的子宮和科拉瓦的子宮。”
“坦白說,她幸好遇到了老板,否則就算離開了烏可爛,恐怕她很快也要靠她的子宮才能養活自己和科拉瓦。”安菲薩也補了一句自己的看法。
“這種話以后別在家里出現了”穗穗說完卻忍不住一臉慶幸的說道,“幸好我們都沒有出生在那樣的國家。”
瑪雅笑了笑,“說起這個,我甚至分不清你算華夏人還是俄羅斯人。”
“從法律上來說,我當然是俄羅斯人。”穗穗狡黠的眨眨眼睛。
“你就算是俄羅斯人,也是個打入俄羅斯的奸細。”
衛燃憋著笑暗自滴咕了一句,他可沒見哪個俄羅斯人張嘴“他們毛子”閉嘴“那個毛子”的。
甚至當初阿歷克塞教授在某次和衛燃喝酒的時候都抱怨過,說這姑娘最先學會的母語都是帶著白羊淀口音的漢語。
他們幾人閑聊剛剛結束,洛拉也拿著個看起來很有年頭的眼鏡盒子跑了下來,渾不在意的放在了長條桌子上,一邊繼續跟著安菲亞整理課題資料一邊說道,“這個眼鏡盒子是在我祖父臥室的保險箱里發現的,你們見過的子彈殼項鏈也是在眼鏡盒子里發現的。”
“我們能打開看看嗎”穗穗拍開衛燃伸到眼鏡盒上的手爪子問道。
“當然可以”
洛拉傻呵呵的露出個燦爛的笑臉,不管是瑪雅的發現,還是后續衛燃和穗穗的猜測都沒有刻意瞞著她,甚至還讓她參與其中跟著一起尋找線索。
但這姑娘卻格外的清醒,先不說當初衛燃想都沒想的便把最先發現的那兩顆翠榴石送給了她,而且還給她了棲身之所和新的身份,甚至就連科拉瓦都可以每隔一天去醫院做一次康復訓練。
而這些,不就是她最初想得到的東西嗎所以別說目前沒發現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就算是發現了,她都沒有把那些寶藏獨自占有的想法。
當然,洛拉的想法衛燃等人并不知道,甚至還偷偷覺得這姑娘過于單純好騙了。可實際上,這見好就收的清醒,已經遠比烏可爛的某一部分人要聰明的多了。
至于衛燃等人以后真的發現了所謂的寶藏之后會不會虧待她,對于洛拉來說,如果一開始就沒往這方面想,也就實在談不上會有損失和失望了。
心理學專業的瑪雅暗中分析洛拉的同時,衛燃也在穗穗點頭之后打開了那個深藍色天鵝絨外殼的眼鏡盒子。
這盒子里的東西并不算多,僅僅只有一副看起來度數頗高的近視眼鏡,一把略帶銹跡的鑰匙,以及一本證件。
拿出這證件輕輕掀開,其上貼著的照片是個看起來格外精神的小伙子,姓名一欄寫的,則是“塞爾西蔻卡”這么個名字。再看看簽發日期,卻是1972年的五月,這證件邊角,還蓋著司法精神病學研究所的章。
“洛拉,你祖父叫什么名字”衛燃將證件放回眼鏡盒子問道。
“塞爾西蔻卡”
洛拉想都不想的答道,“我記得我祖父和我說過,他是在1982年辭掉圖書館的工作搬到哈爾磕夫我祖母家的,那時候我爸爸還不到十歲呢。”
“他還說過什么”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洛拉攤攤手,“他還說當初如果知道我爸爸會和我姨父成為朋友并且一起加入幫派販讀,他寧愿在喀山全家一起餓死。就這些了,這是他經常說的兩句話。”
“這些東西呢”穗穗將裝有各種物件的眼鏡盒子還給了洛拉,“你的祖父沒說過關于這個眼鏡盒子的事情嗎”
“沒有”
洛拉一邊將眼鏡盒子揣進兜里一邊答道,“我祖父的保險箱是很久以前為了防止我爸爸偷他的錢買的,那個眼鏡盒雖然一直放在里面,但我在他去世之前從來都沒打開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