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在和荒野雪夜中享受孤獨的同時,遠在數千公里外的圖拉小鎮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自從極光酒館換了新老板之后,這里的生意要火爆了不少。
按照那些酒客們的說法,如今這里不但飯菜的味道要好了不少,重點是最近竟然還多了好幾個年輕漂亮,偏偏還引誘人一樣,故意帶著遮住上半邊臉,帶有濃郁薩滿教元素風格面具的女服務員。
當然,來這里吃飯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承認,飯菜味道好只是他們看姑娘的借口罷了即便這些天已經有不下十個人,因為意圖調戲那些女服務員,而這家酒館的新老板拎著脖領子和褲腰帶扔出門外。
這酒館的變化當然不止多了漂亮的女服務員,原本二樓三樓的客房如今也不再對外開放,甚至就連通往樓上的樓梯,都額外裝了兩道厚實的防盜門。
可最讓食客們想不明白的是,酒館的新老板,曾經烈火野外救助站的老尹萬,在每天營業結束之后,竟然根本不上樓休息,而是一直住在酒館外面的那輛運輸車里。
倒是前段時間加入這座酒館的退休教師勞里茨夫婦可以自由的進出那道防盜門。當然,曾經也有這兩位退休教師的學生詢問過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而對方給出的答復,竟然是這家酒館的股東。
毫無意外,這樣的答桉同樣為極光酒館引來了更多的食客,而那些原本沖著老師來的學生們,也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些雖然戴著半張臉面具,但依舊顯得格外漂亮的女服務員上面。
只不過,相比樓下這些可以當作放松的兼職,大部分姑娘基本上都在二樓那些用客房改建的小教室里,或是跟著老尹萬給他們請來的老師努力的學習著俄語,或是利用網絡,跟著從沒見過的神秘老師以及她們的精神領袖莫妮卡,認真學習著各種線上課程。
同一時間,已經趕到薩蘭保爾的季馬等人也沒閑著,甚至可以說是收獲滿滿。
當地最好的一家酒店頂層,三個緊挨著的房間門口,卻站著兩個因塔空中巡邏隊成員。
這倆中年男人雖然手上各自僅僅只拿著個啤酒瓶子,但他們的后腰處,卻各自別著一支頂著子彈的馬卡洛夫手槍。
而在中間的房間里面,剛剛走進房間的季馬還沒來得及坐下,便興奮的說道,“我從一個老礦工嘴里問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阿里里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渾不在意的問道。
“據那位老礦工說,他小時候曾經聽他的父親說過,有很多戰俘在附近的矯正營去赫魯曉夫關閉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選擇留下來在這里開始新的生活。”
季馬說話間,已經翻出了自己的平板電腦,打開地圖之后一番尋找,指著屏幕說道,“這里,按那位老礦工說,他就是在這個鎮子出生的,當時他們鎮子上就有好幾個留下來的日軍戰俘。”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阿里里抬頭問道。
“那個老礦工是在赫魯曉夫上臺的時候出生的”
季馬攤攤手,“但那些戰俘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他們鎮子上的,他卻不知道,只是說自從有記憶的時候經常聽父母說誰家的姑娘嫁給了戰俘,又或者誰給戰俘生了兒子。甚至他還能說出那個鎮子上有幾家人是日軍戰俘的后裔。”
“所以你準備去看看”阿里里抬頭問道。
“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