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炙熱的短刀貼在這頭俘虜的大腿上,衛燃揮手扇了扇撲面而來的焦臭氣息,無視了正在跪地嘔吐的大胸護士尹琳妮,伸手拆了這頭戰俘的下巴,讓它的哀嚎和咒罵變成了毫無意義的音節。
耐心的等到那柄短刀的熱量全部傳遞到被凍的打哆嗦的戰俘身上,一言不發的衛燃在緩慢的拉扯中,一點點的剜掉了它第三個腳趾的指甲蓋。
客觀的說,這柄手工鍛打出來的短刀并不鋒利,連帶著,也讓切割的時候附加了更多的痛楚。
不知什么時候,米基塔已經拉著女護士卓雅走了過來,皺著眉頭站在了衛燃的身后。緊跟著,那位名叫寶利德的大胡子士兵也快步走過來,貼著米基塔的耳朵輕聲說了句什么。稍作遲疑,米基塔同樣貼著大胡子士兵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
當衛燃在那頭戰俘斷斷續續但卻后勁十足的慘叫中剜掉第六個腳趾蓋,并且細心的撒上止血石灰的時候,又有七八十號戰俘被手里同樣拿著一柄短刀的大胡子士兵寶利德,帶著行刑隊的成員驅趕帶到了這里。
看了眼那些新來的戰俘,再看看寶利德手里的短刀,衛燃再一次無視了被嚇傻了的大胸護士尹琳妮,親自上手將這頭戰俘的四肢關節全部脫臼,慢悠悠的繼續著他幫忙剪趾甲的工作。
“尹琳妮,組織所有的護士過來觀摩學習。”
蘇勝男護士長語氣冷漠的說道,“這是一次難得的傷口清創包扎實踐的機會。”
聞言,那位名叫尹琳妮的大胸護士臉色越發的慘白,甚至連站起來,都需要其她護士攙扶才行。
“組織我們的人在旁邊學習”米基塔隊長跟著說道,“如果誰吐出來或者敢閉上眼睛,今天晚上就去壕溝里睡。”
“米基塔,我們不先問問是誰制作的那些短刀嗎”女護士卓雅皺著眉頭,同時用手捂著嘴巴問道。
“誰制作的那兩把刀根本不重要,不管斯大林同志還是古森同志都說過,相比武器,思想才是它們最不該擁有的。這些兩條腿的牲口應該心懷感恩努力工作,而不是妄想著制作武器進行反抗。這對于52號礦山所有蘇聯人來說,都是個可能危機生命的危險信號。”
大聲幫努力工作的副隊長找夠了借口,米基塔渾不在意的擺擺手,“寶利德,去找政委同志,讓他再支援一些人過來,看來我們需要對戰俘們的窩棚進行一次大檢查才行。”
“是”只覺得腳趾頭都在癢癢的寶利德胡亂敬了個禮,撒腿便跑了回去。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衛燃也已經剜掉了剩下的幾個趾甲蓋并且撒上了石灰粉,隨后又旁若無人的踩住了這頭戰俘的一只手,面無表情的幫忙修剪手指甲。
在越發嘶啞的慘叫聲中,昨天匆匆見過一面的政委以及古森醫生全都趕了過來,在他們二人乘坐的吉普車后面,還有好幾輛拉著士兵的卡車。
而離著噪音最近的衛燃卻根本沒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在將十根手指頭一根接著一根的掰斷之后,直接將這頭戰俘的雙手按進了石灰桶里,并且蓋上了一大捧積雪。
很快,這頭戰俘手上殘存的體溫以及流淌出的鮮血融化了積雪,接著又和石灰發生了奇妙且不可思議的化學反應釋放出更多的熱量,融化更多的積雪。
“嘔”
一名圍觀的護士最先吐了出來,這嘔吐像是個信號似的,緊跟著便有更多的護士將早餐吐出來,甚至,就連兩名行刑隊的隊員也沒能忍住生理上的不適。
“你們這兩個混蛋現在就去巡邏隊報道”感覺丟了面子的米基塔直接拽走了這兩名成員腰間的武器,一人一腳將他們踹到了邊上。
“你們在做什么”那名政委笑瞇瞇的問道,“剛剛我都以為自己又到了德國人的集中贏呢。”
“這些兩條腿的牲口在制作武器”
米基塔指了指戳在雪地上的兩把短刀,“維克多在用最好的方式讓這些牲口冷靜下來。”
“誰制作的短刀”這名政委捏起一柄短刀看了看,嫌棄的將其丟到了一邊。
“它們不肯說”護士長湊近了些說道,“剛剛卓雅和尹琳妮都問過了,它們都不肯說出是誰制造的武器。”
“克雷奇政委,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