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伊琳妮立刻緊張起來,那豐潤的胸大肌,也因為略顯急促的呼吸開始頻繁的起伏。
“你和隔壁的那個孩子只能活下來一個”
一臉殘忍與瘋狂之色的衛燃,說話間已經壓下了轉輪手槍的擊錘,“你死,他就能活下來。他死,你就能活下來。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個很難選擇的問題,所以我就不給你考慮時間了,現在告訴我答案吧。”
“如果我死,我和犬養閑人的孩子能活下來嗎”伊琳妮突兀的問出了她被送進這個房間之后的第一個問題。
“和你無關,這要看589號戰俘的表現。”衛燃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伊琳妮同志,做出選擇吧。”
“殺了我吧”
伊琳妮流著淚閉上了眼睛,“他叫瓦吉姆,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我終究是他的母親,所以殺了我吧。”
“如果所愿,伊琳妮同志。”衛燃說完,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
清脆的槍聲過后,淡淡的硝煙從轉輪手槍的槍管處飄蕩而出,伊琳妮也跟著癱軟下來,可緊接著,她便意識到了不對,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又費力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周身。
“算你運氣好,打偏了。”
衛燃無視了窗戶上的彈孔,慢條斯理的將手槍插回了腰間的狼皮槍套,“下次不一定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了。”
“謝謝”伊琳妮的眼角再次洶涌出了淚水,“謝謝你。”
“呵”
衛燃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聲,他沒有殺死伊琳妮,終究是看在了隔壁那個孩子的面子上,無論米基塔或者寶利德怎樣看待自己,他終究還是做不出在一個孩子面前殺死他母親的事情,尤其無論這個孩子還是他的母親都和鬼子沒什么血緣關系。
更何況,從另一個層面說,這伊琳妮也著實靠著自己胸前的大累贅忽悠瘸了不少鬼子過來前赴后繼的送死,甚至還勉強算是給死了個的鬼子戰俘高橋戴了一頂綠帽子。
所以如果這么想,他反倒有些欣賞這個估計多端,偏偏還保留著母性的圣母婊。
至于克雷奇的死,首先589號戰俘肯定逃不掉,其次,衛燃也認為,這件事上或許米基塔和寶利德比自己更有發言權和決定權。
拉開房門離開這個溫暖的房間,當他從外面把門關上的時候,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的伊琳妮也徹底癱軟下來,艱難的挪動到墻角的位置開始了失聲痛哭。
至于那哭聲里到底是懊悔和幡然悔悟更多,還是慶幸自己還活著的喜悅更多,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片刻之后,同樣被綁住的小男孩瓦吉姆,乃至589號戰俘也先后被衛燃以及米基塔推進了這個房間,順便還用毛巾或者抹布堵住了他們的嘴巴,并且往各自的頭上包了一件衣服。
再一次關上房門,米基塔點上顆煙調侃道,“我以為你會殺了它們呢,維克多,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三個人”
“你在試探我”
昏暗的樓道里,衛燃笑瞇瞇的看著對方的眼睛,同時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香煙和煤油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