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馬戴著頭套在別人家里拷問情報的同時,野外加油站的庇護所里,衛燃卻守著壁爐,耐心的教著貝利亞各種口令。
在烤的焦香的鹿肉蠱惑下,這憨頭憨腦的狗子倒也算是聰明伶俐,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那口水也難免隨著它打滾作揖一起甩的到處都是。
如此悠閑的在加油站的庇護所里修養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季馬那邊也終于傳來了新的情報。
“我們已經離開了霍什洛赫,現在正在返回薩蘭保爾的路上。”電話剛一接通,季馬便將啞著嗓子,將自己目前的情況做了簡單的說明。
“有什么收獲”
衛燃右手拿著衛星電話,左手捏著一條烤熟的鹿肉逗弄著貝利亞,讓它像個招財狗似的將兩條前腿懸空站起來,不斷的朝著自己作揖。
經過這三天的休息,如今他的左手雖然依舊是一用力就疼,但至少已經能拿起一些不算太重的東西了,但是想要達到扣動扳機的程度,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
“有兩個收獲”
季馬回頭看了眼車廂里那兩個被綁的格外結實的老男人,這才說道,“一個收獲有關1966年的一場失蹤案,另一個收獲和那些戰俘后裔任職的公司以及他們的家人有關。伊萬,你想聽哪一個”
伊萬衛燃挑了挑眉毛,在聽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時,便已經意識到季馬旁邊有其他人在。
不過這貨可以啊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雖然對方如今還什么都沒說呢,但他卻已經知道,季馬將說出的收獲,很可能已經無限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先說失蹤案吧”回過神來,衛燃將手里的肉條丟進貝利亞的嘴里,順勢在它的背上抹了抹手上的油膩。
“我一共拷問了兩個招核戰俘后裔”
季馬說話間已經從兜里翻出了一個卷了邊的破爛筆記本,翻開之后對照著上面難看的字跡一條一縷的說道,“這兩個老家伙一個是1962年出生,一個是1965年出生。但是無一例外,他們的父親都在1966年的冬天失蹤了。”
“失蹤”衛燃扒拉開湊上來的狗子,明知故問道,“怎么個失蹤再也沒回來”
“應該是吧”
季馬給出個不確定的答復,“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畢竟那時候他們還小。但比較有意思的是,據那兩個老男人說,霍什洛赫一共有六個招核戰俘的后裔,但是它們的父親,無一例外,全都在1966年的冬天失蹤了。
對于這件事,當地的傳聞很多。有的說它們的父親當年全被kgb抓走了,也有的說他們的父親拋棄他們返回了招核。當然,還有的說那些戰俘去了莫斯科那樣的大城市。
總之,即便他們的母親,也只是知道他們的戰俘父親在1966年結伴去了薩蘭保爾,從此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我倒是大概知道他們的爸爸去了哪,1966年,他們都死在了52號礦山。不過這個不重要,還是先說說第二個收獲吧”衛燃從盤子里拿起第二塊肉條,一邊引誘著貝利亞原地轉圈一邊說道。
“第二個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