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蘇烈應了一聲,一邊撥電話一邊將剛剛從衛燃手里收的錢硬塞過來,直等到他掛了電話,又立刻熱情的問道,“你們怎么來的”
“我們有車”衛燃指了指停在門口的商務面包,同時也看到安菲薩已經跟著洛拉一起鉆進了一輛紅色的寶馬轎車里。
“你們車上要是有座給我和我女朋友留倆”說完,蘇烈又指了指眾人手里拎著的塑料袋子和購物籃,“都拿上我鎖個門”
聞言,衛燃和穗穗憋著笑對視了一眼,老實不客氣的拿上剛剛選的零食,招呼著手里拿著鹵蛋和辣條的卡堅卡姐妹離開了這間雜貨店。
幾乎前后腳,蘇烈也帶著他的小女朋友薩沙從雜貨店里走出來,“嘩啦”一聲拽下了卷簾門鎖上。
“好可愛的小狐貍”
金發小毛妹在鉆進車廂的瞬間,便兩眼放光的發現了被關在籠子里的小狐貍,而蘇烈也一眼看到了直勾勾看著自己的狗子貝利亞。
“它它不咬人吧”蘇烈一把護住那個名叫薩沙的小毛妹,頗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咬,上車吧。”衛燃說話間,已經給貝利亞帶上了嘴套,順便把它趕到了車廂的尾部,與此同時,穗穗也拉著科拉瓦坐在了狗子旁邊的位置上。
聞言,蘇烈這才和他的女朋友鉆進車廂,坐在了特意留給他們倆的位置上。
“跟著那輛紅色寶馬”蘇烈關上車門之后,指著正前方打著雙閃等待他們的轎車說道。
他這邊話音未落,負責駕車的安菲亞已經啟動車子踩下了油門,同樣跳了跳雙閃,穩穩當當的跟在了那輛紅色寶馬的身后。
“蘇烈,這咋回事”衛燃明知故問道。
“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
蘇烈轉過身子,重新從領口拽出來那枚子彈殼吊墜解釋道,“我爺爺那一輩有幾個非常要好的朋友,這吊墜也是我爺爺的一個叔叔送給他的,后來蘇聯解體,幾家人就斷了聯系,前些年我爺爺身子骨還好的時候,幾乎每年都去喀山那邊找那些朋友呢,現在我每年都還替我爺爺過去找找呢。對了,你們是打哪來的”
衛燃和穗穗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答道,“喀山”
“我就知道肯定是喀山”蘇烈哈哈大笑,“這可真是太巧了,這么老遠都能遇上”
略作思索,衛燃明知故問道,“這么說你們家挺早就從國內來俄羅斯了”
“那可不咋的”
蘇烈將子彈殼吊墜塞回領口,“我爺爺來的時候,小鬼子都才剛投降呢,那時候這里還叫蘇聯呢。”
“這么久”穗穗驚訝的問道,“這么久了,你漢語說的還這么好”
“可不”蘇烈頗有些自豪的說道,“我們家這情況有些特殊,等會到家了讓我們家老爺子給你們講講就明白了。”
他這邊話音未落,在前面引路的那輛紅色寶馬已經停在了一家華夏餐廳門口的停車場里。
等到安菲亞也將租來的車子停好的時候,一輛奔馳也幾乎前后腳停在了那輛紅色寶馬的旁邊。
緊跟著,正在下車的眾人便看到,那飯店門口迎出來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與此同時,一個干搜高挑戴著眼鏡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也從那輛奔馳suv的駕駛室推門下來,隨后又打開后排車廂的車門,和提前走過去的燙頭阿姨將一個老爺子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