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及了穗穗的事業,這姑娘的話題也越來越多,這趟航程也顯得快了不少。等到飛機落地伏爾加格勒,他們這一行人帶著三條寵物走出接機口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了過來接機的阿歷克塞教授兩口子。
“媽”
在一聲拉著長音的呼喚中,明明昨天才視頻過的母女二人卻反復百十年沒見一樣抱在了一起,而阿歷克塞教授,也裝模作樣的和衛燃握了握手。
“你在聞什么”阿歷克塞教授推開了不斷抽動鼻子的衛燃,格外嫌棄的說道,“怎么像條狗一樣”
“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酒味”
衛燃開著玩笑說道,卻不想,這一句話說出口之后,阿歷克塞教授卻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緊跟著趕緊擺擺手,“可比二這么說,我現在真的把酒戒了。”
“真的”穗穗湊過來狐疑的問道。
“真的”回答問題的卻是周淑瑾,“是尼古拉老爺子幫他戒的酒。”
“啥”衛燃看向阿歷克塞教授,“尼古拉老爺子幫你戒酒”
“現在可不是聊這些小事的時候”
明顯不想談及此事的阿歷克塞教授直接轉移了話題,“維克多,你不準備把這幾個漂亮姑娘介紹一下嗎我們才幾個月沒見面你怎么跑進女人堆里去了”
“穗穗,你來吧”衛燃可不上這老東西的當,直接把這介紹工作讓給了穗穗。趁此機會,他自己也湊到小姨的身邊悄聲問起了尼古拉老爺子幫阿歷克塞教授戒酒的原因。
說來搞笑,這件事的起因,僅僅只是某次阿歷克塞教授像以前一樣偷偷把酒藏在了隔壁那間已經變成書店的工作室里。
只可惜,阿歷克塞教授千不該萬不該沒有擰緊瓶蓋,將大半瓶的杜松子酒全都灌進了幾本蘇聯時代刊發的詩集里。
結果可想而知,尼古拉老爺子雖然沒有生氣,但卻從那天開始,再也沒讓阿歷克塞喝到過一口還可以被稱為酒的酒精飲料。
眼瞅著自己的丑事曝光,本就在視頻通話里和卡堅卡姐妹乃至洛拉見過面打過招呼的阿歷克塞教授尷尬的笑了笑,轉而熱情的招呼著眾人離開機場,鉆進了一輛大號面包車里,并且理所當然的將駕車工作交給了衛燃。
在一路閑聊中,衛燃熟門熟路的將車子開到了旅行社的門口。離著老遠,他便看到曾經屬于自己的工作室門口,停著一輛擦拭的锃亮的哈雷摩托。那工作室大門的一側,還掛著個木頭牌子,其上用燙出來的俄語,歪歪扭扭的寫著“樹洞書店”的字樣。
透過后視鏡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扒著窗戶發呆的卡堅卡姐妹,衛燃在降低車速的同時問道,“尼古拉老爺子現在怎么樣”
“現在他搬進了工作室的二樓,就是之前你的臥室里。”
阿歷克塞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他的書店生意似乎不怎么好,這么久了,除了我經常去那里翻一翻,似乎很少有人去。”
“這里的位置不行,旅行社樓上的客房我都準備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