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端著茶杯感慨了一句,見卡堅卡姐妹也走了下來,立刻熱情而慈祥的招呼著她們姐妹倆過去喝茶,順便也對她們倆送給自己的禮物表示了一番感謝。
而在房門的外面,衛燃在給獵槍壓上子彈之后,也松開了貝利亞的牽引繩。
得益于這幾個月的訓練,即便這種時候,這只狗子也沒有沖上去,而是亦步亦趨的走在了衛燃和穗穗的中間,既不比他們倆人快,也不比他們倆人慢。同時卻也不忘幫他們二人指引著獵物的方向。
然而,這一路追下來,衛燃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古怪,因為這方向,恰恰是之前砍伐新年樅樹的方向
眼瞅著距離一點點的拉近,貝利亞的狀態也越發的專注,同時衛燃也聞到了香煙燃燒時特有的味道。
漸漸的,視野中出現了一輛車頭包裹著白色保溫棉毯的烏拉爾375卡車,這輛卡車的貨斗同樣覆蓋著白色的保溫毯篷布,但上面卻花花綠綠的繪制著各種似乎和神秘學沾邊的詭異圖桉。
這還不算,那卡車的車尾,還牽引著一輛裝滿了垃圾的手扶拖拉機,車頭左手邊,還有個同樣穿的花花綠綠的金發女人,正在試圖點燃一個鐵皮桶里的篝火,右手邊則有個滿臉胡子的男人正賣力的掄動十字鎬,顯然是準備把那半截機尾給挖出來。
還沒等衛燃想好該怎么應對,穗穗卻將槍口寫著對準卡車頭頂的樹冠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過后,那個大胡子男人手中的十字鎬直接飛出去裝在了樹干上,那個女人手中的打火機也當啷一聲掉進了鐵皮桶里,甚至就連衛燃和穗穗倆人中間的狗子貝利亞,都背起耳朵夾上了尾巴。
直到被槍聲和霰彈震落的積雪紛紛揚揚的灑在那兩人的頭頂,穗穗這才冷著臉大聲說道,“這里是私人土地,請你們立刻離開”
她這邊話音未落,那個大胡子男人和那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女人立刻舉起了手,只不過看那女人眼珠子咕嚕嚕亂轉的模樣就知道,對方顯然并不準備這么輕易的離開。
“我們只是想在這里露營幾天休息一下”那個女人一邊往穗穗的方向走一邊說道,“看在新年的份兒上,請”
“砰”
第二聲槍聲過后,離著車尾不到五米遠的一顆松樹樹干上出現了碗口大的一塊疤,那女人也將沒有說完的后半段咽了下去,慌忙的往后退了一步。
“至少讓我們帶走這塊廢鐵可以嗎”那個大胡子男人開口問道,“我們找了很久才找到它的。”
“你最好別讓我開槍”
衛燃趁著穗穗換子彈的功夫舉起了手中的獵槍,“我的準頭可比她好多了,你們要么現在就離開,要么我把警察請來,以盜挖戰爭遺址的罪名把你們關起來。”
衛燃話音未落,那個大胡子男人的臉色立刻變了變,“我們馬上就走,我們馬上離開這里需要我幫你們把那半截飛機尾巴埋起來嗎”
“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把我們的手扶拖拉機放下,然后啟動你們的車子,否則我不介意用獨頭彈給你們的卡車發動機提升一下動力。”衛燃話音未落,已經換好了子彈的穗穗也重新舉起了手中的獵槍。
那大胡子男人咬咬牙,痛快的斷開了卡車和拖拉機之間的拖車桿,隨后罵罵咧咧的伸手拉開了車門,用衛燃聽不懂的語言和那個女人說著什么。
“穗穗,躲到那顆大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