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斯蘭,那些人是什么身份”臨近碼頭,衛燃終于還沒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建筑工人”魯斯蘭笑著解釋道。
“建筑工人”衛燃愣了愣,忍不住用漢語滴咕了一句,“不會是蓋陰宅的建筑工人吧這特么也太熟練了。”
這話魯斯蘭自然聽不懂,但坐在后排的阿歷克塞教授卻忍不住笑了出來,直接了當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們真的是建筑工人”
魯斯蘭笑著解釋道,“或者說原本是建筑工人,我們展館的很多項目都是他們幫忙裝修和建造的,尤其很多冬天的緊急施工項目。當然,也包括冬季發現的盜挖行為,也都是讓他們幫忙的,我們雙方之間已經合作了好多年了。”
“怪不得這么熟練”衛燃和阿歷克塞教授異口同聲的念叨了一句,勉強算是信了對方的解釋。
魯斯蘭聞言笑了笑,從一直帶著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個薄薄的檔桉袋遞給了阿歷克塞教授,“這是我們調查到,你們那棟房子前幾任主人的情況。”
“有什么發現嗎”阿歷克塞教授接過檔桉袋問道。
聞言,魯斯蘭搖搖頭,“不是太樂觀,那片土地的前一任主人是個普通的農民,1940年出生,他在五年前去世的。他的父親雖然參加了二戰,但卻是個步兵,而且在第一次基輔戰役的時候就已經陣亡了。”
“其他親屬呢”阿歷克塞追問道。
“沒有了”魯斯蘭搖搖頭,“再往上只是在去世房主父親的履歷上簡單的記載,他的父親是個漁民,沒有更多的信息了。”
說到這里,魯斯蘭反問道,“我記得當時發現了兩枚前線飛行章的,它們上面沒有信息嗎”
“沒有”
阿歷克塞教授皺著眉頭解釋道,“那兩枚飛行章并非來自同一個人,其中一個甚至是在庫爾斯克戰場獲得的。”
“我也查了菲利克斯馮歌德這個名字”
衛燃接過話題說道,“但是德國官方的資料了根本沒有相關的記載,我甚至問過一個二戰失蹤士兵尋回組織的負責人,她也沒有查到相關的信息。”
“很正常”
魯斯蘭見怪不怪的答道,“當時的很多檔桉都因為戰爭損毀了,更何況美國人還帶走了很大一部分。”
“看來調查已經陷入了僵局了”
阿歷克塞教授看著車頭方向越來越近的碼頭,語氣中透著濃濃的無奈,實際上,這種歷史朔源工作,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情況。
畢竟,歷史書可能會記載一場戰役有多么殘酷,打了多久,誰勝誰敗雙方傷亡了多少乃至對戰局的影響又或者某個、某幾個英雄的表現。
但那傷亡數字永遠都不可能精確到個位數,往往在千或者萬這個單位之后,就變成了根據需要可以肆意四舍五入的小數點哪怕那些被省略的數字,每一個都代表著一條人命。
“我相信以兩位的能力,肯定很快就會有個讓人滿意的結果的。”魯斯蘭笑瞇瞇的恭維著衛燃和阿歷克塞教授反正漂亮話又不用花錢。
“我們盡量吧”
衛燃和阿列克塞教授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那模樣像極了當初他們一起經營工作室時候的狀態。
“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魯斯蘭說著,衛燃也在碼頭邊踩下了剎車,而前者也干脆的推開了車門,“兩位,新年快樂。”,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