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被窗外的汽車喇叭聲吵醒的時候,窗外已經再一次飄起了雪花。
推開窗戶和站在門口的魯斯蘭揮了揮手,衛燃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著外套一邊下樓,順便還翻出了自己送給教授的禮物那臺便攜式酒精檢測儀,用力吹了幾下。
滿意的看了看自己吹出來的數值,衛燃這才打開了厚實的木門。
“維克多先生,看來我又一次打擾你休息了”魯斯蘭笑著朝衛燃伸出了手。
“沒關系,你來的正是時候。”
衛燃和對方握了握手,看了眼停在對方身后的拖車以及站在車邊的工作人員,笑著問道,“先進來喝一杯咖啡,還是先把飛機裝車。”
“如果可以的話先裝車吧”
魯斯蘭直來直去的說道,“拖車是我們租來的,他們需要按小時收費,而且他們還要敢最后一趟輪渡回去呢。”
“走,我帶你們去。”衛燃招招手,帶著對方走到車庫的門口打開了鎖死的鐵門。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用他親自動手,而且那位來自博物館的魯斯蘭也有著毛子們稀缺的認真和仔細,不但全程把每一樣物品都仔細的進行了拍照登記編號,甚至還讓衛燃逐一進行了簽字。
“這把重力刀也帶走吧”
衛燃將阿歷克塞教授送給自己的新年禮物也交給了對方,“它們是一起的,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讓它們分開了。”
“我們會妥善保管它們的”
帶著棉線手套的魯斯蘭雙手接過了重力刀,仔細的將它裝進了一個密封袋貼上了標記,接著將它和那支tt33手槍以及38手槍一起裝進了一個可以上鎖的鋁合金箱子里。
和對方再一次確定了采訪的時間,衛燃目送著對方帶著飛機殘骸碾壓著積雪開往了碼頭的方向,同時也看到了驅車返回了小姨和阿歷克塞教授,以及跟在他們車子后面的另一輛屬于旅行車的面包車。
“維克多,我剛剛看到那架飛機的殘骸被拉走了”剛剛和魯斯蘭在會車時打過招呼的阿歷克塞教授還沒徹底從車上下來便找衛燃核實著自己看到的一切。
“對”
衛燃點點頭,理所當然的答道,“連你送我的新年禮物也被對方帶走了,所以我的好姨父,你可能要重新送我一件禮物了。”
“我可是連我的女”
“算了,我剛剛什么都沒說”衛燃果斷認慫,權當自己沒注意到車里小姨那翻上天的白眼兒。
阿歷克塞教授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手機,“今天我的運氣不錯,我查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什么線索”衛燃順著對方的話題好奇的問道,順便也幫另一輛車里的穗穗等人拎下來兩只被綁了嘴巴的大鵝。
“1942年的8月23號,有一架德軍的戰斗機墜毀在了緊挨著我們的那個村子。”
阿歷克塞教授一邊往房間里走一邊顯擺道,“這是我在那個鎮子上的博物館里發現的一段記載,那場墜機事件對于那個村子造成了很大的傷亡,我有理由認為,但是墜毀的很可能就是車間很可能就是魯斯蘭剛剛帶走的那一架。”
“一架墜毀之后給村子里造成極大傷害的德國戰斗機還能保持那么完整的輪廓”衛燃故作狐疑的問道,“而且還有人試圖修復它”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