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年的1月15號中午,衛燃搭乘的航班順利降落在了喀山機場。
“去利佩茨克玩的怎么樣”衛燃剛剛走出了接機口,過來接機的穗穗便一如既往的撲進了懷里,成為了前者身上的掛件之一。
“你爸爸和魯斯蘭喝了不少酒”
衛燃順便將老丈人賣了個干凈,隨后轉移了話題問道,“你們呢正事忙完了”
“算是忙完了吧”穗穗轉了轉眼珠子,松開衛燃的脖子,熱情的接過他的行李就往外走,“快走吧我們回家”
聞言,衛燃也就不再多問,任由對方拉著自己離開機場鉆進了安菲薩駕駛的裝甲商務車,一熘煙的返回了卡班湖畔。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車子卻并沒有開進家里,反而停在了距離家門口足有幾百米的位置。
“把這個戴上”
穗穗說話的同時,伸手從兜里摸出個粉色的眼罩遞了過來,那張小臉上也已經寫滿了得意之色。
見狀,衛燃笑了笑,配合的戴上了眼罩。而負責開車的安菲薩也再次踩下了油門,并在不久之后,操縱著車子拐了幾個彎之后穩穩的停了下來。
任由穗穗拉著自己離開了車廂,幾乎就在衛燃察覺到體感溫度發生變化的同時,耳邊也清晰的傳來了“彭彭”兩聲輕響。
幾乎與此同時,他臉上的眼罩也被扯走,他也看清了周圍的景象,以及從頭頂漂亮的彩紙。當然,還有兩旁各自拿著個禮花筒的卡堅卡姐妹。
雖然沒看到穗穗去哪了,但他也立刻意識到,自己被帶到了家隔壁的那座裝修好的大車間里。
目光所及之處,在車間的兩側,一個個實木書架將這諾大的空間分割成了一個個類似卡座的半開放私密空間。
這一個個不過十平米左右的小格子里,擺著長條的實木桌子和配套的椅子。而在桌子兩側的書架上,也分門別類的擺滿了各種舊書
不僅如此,這些桌子緊挨的墻壁上、整座大廳的頭頂,還掛著一個個空白的畫框。
大廳中央寬敞的甬道,擺放的卻是當初從這座車間地下室翻出來的那些過時車床設備,乃至鑄造坦克炮塔的模具。
只不過,如今這些東西都經過了仔細的翻新,不但那些車床被玻璃展柜包裹起來并且打上射燈擺上了花盆,就連那些炮塔模具也被鋼化玻璃包裹起來,變成了一個個可以坐下來休憩的凳子。
再看看頭頂,在這座車間的一頭兒,頭頂往上大概四米的位置,還懸空著被玻璃幕墻包裹起來的二層。
這一層的空間并不算大,入口似乎也在車間外面。
但毫無疑問,如果站在二層,輕而易舉的就可以俯瞰這座車間里的全貌,以及車間另一頭同樣懸空的那一小塊二層空間。
“上車吧”穗穗親自駕駛著一輛并不算大的白色電瓶車停在了衛燃的身邊。
見狀,衛燃笑了笑,跟著卡堅卡姐妹抬腳鉆進了電瓶車,任由穗穗拉著自己逛了一圈,并最終停在了這座車間中間入口一側的實木吧臺邊上。
“四杯咖啡”穗穗還沒下車便招呼了一聲,“不要糖,半奶。”
聞言,穿著一套蘇聯女兵制服的洛拉立刻動作麻利的操縱著身后的咖啡機,給四人各自沖泡好了一杯咖啡。
端起裝有咖啡的搪瓷杯子看了看,這上面除了有斯大林同志的頭像之外,還印著各種蘇聯時代的口號,再看看吧臺后面的杯架,上面密密麻麻的掛了起碼幾百個這樣的杯子。
“從52號礦山帶回來的,這里用的很多東西都是從52號礦山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