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子是個麻煩衛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卻并沒有急著通知季馬。
在他的耐心等待中,那一人一馬一狗再度離開,只不過,這三個畜生卻并沒有走他們來時的方向。
還挺謹慎
衛燃慢悠悠的起身,舉起望遠鏡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隨后騎上摩托,再次遠遠的跟了上去。
在路過那個人剛剛停留過的位置時,他卻皺起了眉頭,這里周圍散落著十來個僅僅只有大屁股電視機大小的草料包,有些草料包上,還掛著一個個拳頭大小的肉塊,周圍還有一只只剝了皮狐貍,被生銹的鐵釬牢牢的釘在樹干上,在這些尸體的周圍,還散落著幾個食指大小的玻璃注射瓶。
而在其中一個草料包的邊上,還有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小綿羊在咩咩咩的叫著,絲毫沒有意識到它這樣的行為反倒讓它成了誘餌。
觀察清楚周圍的狀況,衛燃翻出一副隨身攜帶的橡膠手套戴上,小心的拿起一顆注射瓶看了看,可惜,這瓶身上除了一個意義不明的西里爾字母符號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標簽。
思索片刻,他丟掉手里的注射瓶,接著又脫掉手套塞進一個密封袋子里收好,這才撥通了季馬的電話,先將剛剛的發現和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告知了對方,接著又把此處的具體坐標發了過去。
收起了電話,衛燃重新騎上摩托,遠遠的跟在剛剛那個人的身側,保持著足夠遠的距離,以近乎齊頭并進的方式遠遠的吊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火紅的陽光一點點的冒出了地平線,衛燃也遠遠跟著他追蹤的人離開了保護區的范圍,并且親眼看到對方在一條土路上,將一包什么東西丟到了一輛路過的灰色面包車上。
這短暫的交接中,不管車還是馬乃至那只跟著馬跑動的狗子都沒有停下,那個騎馬的人在完成任務之后,也立刻帶著狗子調轉方向,而那輛面包車同樣沒有降低車速的意思。
略作思索,衛燃擰動油門加快了速度,離著老遠便拐上了那條土路,隨后稍稍降低車速,戴上了一直綁在車把上的皮帽子,又掏出口罩戴上,最后收起了gs,徑直追向了那個騎著馬離開的人。
“嘿朋友”衛燃遠遠的用俄語吆喝了一聲。
騎在馬上的人回過頭來看了眼衛燃,用俄語慢吞吞的問道,“怎么了”
“我想去巴扎爾托別,請問是這個方向嗎”
衛燃詢問的同時,已經舉起了提前從金屬本子里取出的納甘轉輪手槍,笑瞇瞇的掃了眼那只狗子,回過頭來問道,“所以下來幫我指指路怎么樣”
這個男人的眉頭跳了跳,稍作猶豫之后駢腿下馬,同時用手握住了那匹馬的韁繩,與此同時,衛燃也停車熄火,順便拔了鑰匙。
“剛剛你在保護區里做了什么”衛燃笑瞇瞇的問道。
“我只是撿了一只小狐貍”這個男人說著拉開了棉衣的拉鏈,露出了一只小狐貍的腦袋。
“很好”衛燃晃了晃手槍,“把你的狗子拴在路邊的那棵樹上,我可不想開槍殺了它。”
聞言,這個男人老老實實的從馬背上取下一根繩子,招呼著狗子過來,按照衛燃的吩咐,將其拴在了路邊的那顆歪脖子樹上。
“趴下,臉貼地,手腳分開。”衛燃繼續吩咐道。
聞言,這個男人再次老老實實的照辦,根本不做任何的反抗,便任由衛燃用馬背上的繩子,綁住了他的手腳。
然而,讓衛燃沒想到的是,任憑自己在對方身上仔細搜索了一番,不但沒有找到下毒的工具,卻是連把刀都沒有,就更別說槍了。
“如果你不是劫匪的話,能不能把我放了”這個男人一臉嘲諷的朝衛燃問道。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