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瑪雅的哥哥搗毀盜獵者團伙的時候,你是不是參加了”衛燃前言不搭后語的問道。
“確實參加了”季馬倒是無比的坦誠,“我還推薦了他們看我演的臥槽”
說到最后,季馬的嘴里蹦出來一句和衛燃學來的華夏國罵。
“你是白癡嗎”衛燃拍了拍額頭,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個混蛋。
“所以說瑪雅的哥哥受傷是因為”
“我不知道,我剛剛什么都沒說”
衛燃立刻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好了,我要去抓剛剛提到的那個關鍵人物了,到時候她說不定知道些什么。”
說完,衛燃便掛斷了季馬的電話,邁步走向了被自己截獲的面包車。
“你叫什么名字”衛燃拉開車門,朝那位司機問道。
“貝利克”這名司機老老實實的答道。
“說說那個女人的事情吧,她叫什么來著”
衛燃一邊將那個名叫謝里克的小家伙推進副駕駛的位置一邊問道,順勢還用裁開的羊皮給他做了一根額外的安全帶,將他牢牢的綁在了座椅上。
“佳林娜”貝利克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內心已經無比的懊悔要參與這種事情。
“對對對,佳林娜”衛燃拍了拍腦門,“她平時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和她丈夫一直在做皮草生意”
貝利克知無不言的答道,“明面上是負責收購羊絨和羊皮,實際上也收購各種保護動物的皮。這附近有不少盜獵的牧民其實都和她有合作。”
“繼續說下去”衛燃饒有興致的追問道。
“她丈夫的妹妹嫁給了一個兔兒騎人”
貝利克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那些處理好的野生動物制品都是通過那個兔兒騎人走私出去的。”
“你就是幫他硝制動物皮草的人”衛燃抬頭看著對方問道。
貝利克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知道他們平時在哪嗎”
“不知道”貝利克嘴上這么答著,卻用眼神示意了衛燃一番,隨后又看了看外面。
“既然這樣,我們去外面聊聊。”
衛燃說著,隨手拿起一小塊羊皮,先一步塞住了小家伙謝里克的嘴巴,隨后拽著雙手手腕和一條腿膝蓋脫臼的貝利克離開了車廂往遠處走了幾步。
“我不知道佳林娜和她丈夫在哪,但我知道她們儲存那些野生動物制品的倉庫在哪。”
貝利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可以帶你去那里,但你要放了我和我的兒子。”
“你在和我談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