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貼著對方的耳朵輕聲提醒了一句,隨后指了指那個名叫克瑞姆的金發男人。
聞言,季馬點點頭,將手槍丟到了一邊,順手拿起了戳在桌子上的一把割肉小刀。
見狀,衛燃拽著那個胖男人離開了氈房,帶著他來到了隔壁的氈房門口,指著半開的木質房門問道,“里面有哪個是你的孩子”
“最大的那個除了最小的那個孩子,剩下兩個都是我的。”這個胖男人冷眼看著衛燃,“你想做什么”
“我”
衛燃攤攤手,啞著嗓子答道,“我可不會做什么,不過我的朋友可是個男女通吃的變態,所以如果你不想你的漂亮女兒和兒子成為他的讓我想想寵物不不不,應該說寵物之一,這樣形容或許更準確一些。”
故意頓了頓,衛燃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孩子后半生活在永遠無法擺脫的陰影里,只要簡單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
“你你想知道什么”這個胖男人掙扎著用身體擋住了這個氈房的木門。
“很簡答的幾個問題”
衛燃笑了笑,將剛剛問過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并且不出意外的從對方的嘴里得到了近乎一致的答桉。
至于為什么是近乎一致,因為在今天凌晨,偷偷進入季馬在酒店的房間里的女人,就是這個胖男人安排的。
“你安排人去那個俄羅斯明星的房間里找什么”衛燃瞇著眼睛問道。
“并不是去找東西的”這個胖男人支支吾吾的答道。
“或者我去讓我的同伴過來”衛燃笑瞇瞇的問道。
“我們在那個房間里”這個胖男人咬了咬牙,“我們在那個房間的床底下放了遙控炸彈炸彈。”
“放炸彈”衛燃挑了挑眉毛,“原因”
“我不知道,是克瑞姆讓我找人做的。”
這個胖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另一座氈房,“他給了我很大一筆錢讓我做這件事,包括去保護區放置定時炸彈。”
“爆炸物從哪來的”衛燃把玩著刺刀問道。
“買來的”這個胖男人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不是哈薩人吧”
“你們抓那個俄羅斯明星的目的是什么”
衛燃無視了對方的反問,用大拇指比了比身后傳出慘叫的氈房,繼續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看來克瑞姆先生很符合我同伴的性癖,所以你最好在他們完事之前讓我知道所有想知道的東西,不然的話,我可不”
“我是語言巡邏隊的成員”這個胖男人不等衛燃說完便緊張的答道,“我們想讓那個俄羅斯明星幫我們個忙。”
“語言巡邏隊”衛燃愣了愣,這個名字他還真是沒聽過。
“去俄語,推廣哈薩克斯坦語。”這個胖男人簡短的解釋了一下這所謂的語言巡邏隊的“企業文化”。
“看來你們的手段不是那么溫和”
衛燃見對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就沒有深究,只是將他銬在了兩座氈房中間的越野車保險桿上,同時不忘問道,“正在享受的克瑞姆和這個組織什么關系”
“他他是這個組織的資助者之一”這個胖男人小聲答道。
聞言,衛燃挑了挑眉毛,起身走進了季馬所在的氈房。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名叫克瑞姆的金發男人的雙手已經被綁在了氈房的柜子腿上,他的褲子卻已經被拔到了膝蓋以下,而他的大腿上,此時也多了一道道細密的血痕。
在他的旁邊,重新戴上頭套的季馬手上,此時正捏著兩枚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老式刮胡刀,同時他的另一只手上,還拿著個裝滿了胡椒粉的礦泉水瓶子。
“你在做什么”衛燃饒有興致的蹲在克瑞姆的另一邊問道。
“當然是幫他把肉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