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趕緊止住擺手止住對方的單口相聲,“這事兒不是您想的那樣,要不您問問穗穗穗穗,別笑了,趕緊解釋”
“穗穗你說”
這位傅姨叉著腰站在了穗穗的邊上,看那架勢,似乎隨時就準備在機場里削衛燃一頓似的。
看夠了熱鬧,穗穗這才解釋了一番卡堅卡姐妹以及洛拉的身份。
“你這死丫頭”
傅姨伸出手指頭在穗穗的腦門上杵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微信里說小燃燃帶回來好幾個小閨女,給我嚇的幼,我沒敢和你干媽說,生怕她來個大義滅親清理門戶虎毒不”
“傅姨,傅姨”
同樣招架不住的穗穗趕緊轉移了話題,換上俄語說道,“傅姨,我好朋友瑪雅,還有我哥的好朋友季馬和他的父母可就交給你了。這幾天他們想去哪就去哪,過年之前送到高鐵站我們去接。”
“放心吧”
傅姨用帶著些許津門口音的俄語自信滿滿的回應了一聲,同時和季馬的父母各自輕輕抱了抱,甚至就連對這兩口子的稱呼里,都加上了達瓦里希。
“季馬,給你一句忠告。”
衛燃拉住一臉期待的季馬,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提醒道,“你可千萬別惹這位喀秋莎女士。”
“為什么”季馬好奇的問道,“她會華夏功夫”
“她不會什么功夫”衛燃搖搖頭,“但她比兩個戈爾曼還恐怖。”
聞言,季馬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的離那位正和自己的父母聊的格外融洽的傅姨遠了一些。
同一時間,穗穗也拉著瑪雅,用大拇指指著那位傅姨低聲囑咐了一番,而后者,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直到目送著那位盤頭的傅姨帶著季馬一家先行離開,衛燃和穗穗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嘖嘖嘖小燃燃,小燃燃吶”穗穗拿腔拿調的調侃著衛燃。
“你怎么把這位大神請出來了”
衛燃冒著冷汗問道,權當沒聽見那過份小孩子氣的昵稱。
說起來,這位傅姨可是年輕時候正經去蘇聯留過學的,不過相比那段早已不可追憶的往事。
更讓衛燃和穗穗,乃至衛燃的父母印象深刻的,卻是她老人家的戰斗力,那真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一個小時都不帶重樣而且絕對不吃虧的主兒。
“我擔心瑪雅被季馬欺負”
穗穗一副關我屁事的模樣說道,“瑪雅也擔心季馬對她做些什么,所以沒有比傅姨更合適的了。”
“但愿他這個假期玩的開心吧”
衛燃毫無憐憫之心的調侃了一句,拉上行李,和穗穗一起,帶著卡堅卡姐妹以及洛拉離開了機場,在停車場里找到了她的同學。
搭乘著對方提前租好的車子返回市區趕到提前定好的酒店,幾個姑娘換好了衣服之后,立刻在穗穗的那位同學帶領下,趕往了她們的辦公地址。
而留守酒店的衛燃,也終于抽出時間,給夏漱石回撥了一通語音通話。
在略顯漫長的等待過后,屏幕上跳出了夏漱石那張過分精致以至于顯得有些女相的臉。
“兄弟,沒打擾你吧”視頻剛一接通,夏漱石便壞笑著問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