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然要去”
穗立刻回應了衛燃的邀請,順便跟著抱怨道,“這首都啥都好,就是沒啥好吃的,正好換個地方換換口味。”
聞言,衛燃笑著說道,“讓安菲薩買機票吧,飛大禮。”
“好嘞”穗穗屁顛顛的應承了一聲,掛了電話便催促著正在品嘗驢打滾的安菲薩趕緊買票。
同一時間,遠在滇省的夏漱石也掛斷了打給家里的電話。而坐在他旁邊的二世也掐滅了煙頭,“你那朋友同意來了”
“總算勸動了”夏漱石惦著手機說道,“我就不信,到時候他能從那一箱子破爛里看出來什么。”
“你等會兒”
二世立刻反應過來,“好嘛你個恰豬屎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想和你那朋友較較勁才是真實目的吧”
“你個禽獸才吃屎的”
夏漱石沒好氣的比出個中指,“你想多了,我這不是想幫你調查清楚嘛,而且我也好奇那頂鋼盔到底有什么來路。”
“你更好奇你那個同行朋友是不是比你更厲害吧”二世狐疑的看著對方。
“那不能絕對不可能”夏漱石擺擺手,“我就是單純”
“你單純個腿兒”
二世回贈了一顆中指,接著問出了一個現實的問題,“兄弟,你那朋友靠譜不靠譜先放在一邊,這次請他過來,給他多少辛苦費合適”
“這我哪知道”
夏漱石想了想,模棱兩可的猜測道,“我估摸著,有個一兩萬也就差不多了吧不過我估計著他應該是個不差錢的主兒,你與其給他辛苦費,不如在別的方面動動心思。”
“還是個大款”二世樂不可支的問道,語氣里更多,也是調侃之色。
“那位張嘴就能給那頂盔開出這個數”
夏漱石壓低聲音的同時,不著痕跡的比了個剪刀手,隨后故意擠兌著問道,“我肯定是拿不出那么多,別說我,我估計你也拿不出來吧”
“我要是能隨便拿出這么多錢,還用大過年的來這里”
二世說到這里卻轉了轉眼珠子,一臉猥瑣的問道,“要不然等你那朋友來了,我來安排幾個緬北來的姑娘,咱們也整個單身派對局”
聞言,夏漱石興趣缺缺的擺擺手,“你不擔心這事敗露之后,你姐姐和你姐夫像上次那樣把你提熘回去再嘎一次包皮,你就隨便安排。”
“你能不能別提這事兒”
二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隨后又不放心的掃了眼房門的方向,接著打著哈哈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不跟你個娘炮浪費時間了,等你那朋友到了,你記得幫忙問問價。”
目送著對方推門離開,夏漱石也再次掏出手機,翻出那頂鋼盔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同一時間,同樣盯著照片陷入沉思的不止他一個,在一架即將從美國休斯頓的機場升空的航班頭等艙里,卡洛斯同樣在盯著一張黑白合影發呆。
而在相對距離衛燃最近的一間辦公室里,同樣也有人在盯著電腦屏幕上,衛燃在俄羅斯接受采訪的視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所謂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巧合就有多少個不巧,就在克洛斯搭乘的航班降落機場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衛燃等人搭乘的航班也在同一座機場升空,飛往了華夏大地的南端。
一個多小時之后,卡洛斯試著撥通了衛燃的電話,但他得到的回復,卻只有冷冰冰的關機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