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眼瞅著鬼子要完,這個昂山又賣了鬼子,轉頭和英國老合作,他這把操作,還給免電混了個戰勝國的名分,勉強算是得了善終。”
夏漱石緩了口氣繼續解釋道,“不過我們要說的也不是他,而是他在鬼子國進修的那幾年,結實的一個名叫鈴木敬司的鬼子。
這個鈴木敬司不但是鬼子的陸軍少將,而且還是在鬼子緬甸的南機關的負責人。鬼知道這個人怎么看上了昂山,在昂山被送到鬼子國進修的時候,不但極力培養他舉薦他,甚至賣了自己的家當請昂山玩女人找樂子。
所以單從這一點來說,這個鈴木敬司如果不是看上了昂山的屁股,可能真就是他的伯樂吧。”
說到這里,夏漱石指了指已經被衛燃卷起來重新塞進彈殼里的紙條,“下面就和里面提到的讀賣新聞有關了,這個鈴木敬司,在1940年的時候被派到免電搞諜報活動。
第二年的二月,就在免電成立了直屬大本營的南機關,機關長就是化名南益世的鈴木敬司。
這個組織的目的,或者說鈴木敬司被派往免電的目的,就是扇動免電人起義,切斷盟國對咱們華夏的援助,還有,剛剛提到的那個昂山,就是他在那個時候看中,然后截胡送到鬼子國進修的。”
“可是這和”
二世的問題還沒完全問出來,夏漱石便開口說道,“當時,化名南益世的鈴木敬司,就是以讀賣新聞駐仰光分社社長和日緬協會駐仰光書記長的身份活動的,那時候是1940年。”
“所以說,當時持有這個槍油壺的人,因為某些原因意外得知了這條重要情報”
衛燃捏著已經重新裝上子彈頭的彈殼,“看來這條重要情報并沒有送出去。”
“目前看來是的”夏漱石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否則我們就沒機會看到這個紙條了。”
“我記得你說你問過那個老板的小媳婦從哪來的”衛燃將子彈遞給二世的同時,朝著夏漱石問道。
“免電實皆省”
夏漱石想了想,繼續說道,“英多縣下屬的曼西鎮,再具體的他就沒說了。當時無論是提前逃跑的英國老,還是進入野人山的第五軍本部,又或者向北撤退到滇省的第五軍96師都經過了這里。”
“至少已經有點線索了”
衛燃說話間拿起完成了情報傳遞任務的槍油壺問道,“這個小東西留給我當作紀念怎么樣”
聞言,二世下意識的看向夏漱石,見后者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立刻點頭痛快的說道,“衛兄弟喜歡就送你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衛燃說話間已經脫掉橡膠手套直接包住了這個油膩膩的槍油壺,漫不經心的揣進了兜里。
“既然這個油壺里的秘密暫時解開了,咱們也找個地方吃個夜宵吧。”
二世將那顆子彈用紙包好塞進了皮夾子里,一邊招呼著眾人往外走一邊說道,“道,“我這可一口飯都沒吃呢。”
“還去昨天咱們去的那家吧”夏漱石提議道。
“都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