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季馬點點頭,得意的說道,“這次瑪雅也會參演。”
“瑪雅”衛燃挑了挑眉毛正要說些什么,包里的衛星電話卻響了。
掏出衛星電話,見是夏漱石的號碼,衛燃立刻按下了接聽鍵。而季馬也彈飛抽了沒兩口的香煙,先一步走進了房間。
“衛燃,我們還真找到東西了”電話剛一接通,夏漱石便興奮的道出了衛燃早已預料到的結果。
“找到什么了”衛燃拍了拍貝利亞的狗頭,一邊往隔壁的圖書館地下室走一邊問道。
“我們在這座佛像的蓮座位置發現了一個暗格”
夏漱石激動的說道,“在那里面,我們發現了一封信,收信人是一個名叫國昌的人。但是這封信上根本沒寫對方的地址,而且我們發現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拆開過。”
“只有一封信信上寫的什么”衛燃追問道。
“不知道,二世決定找到這個叫國昌的人,由對方親自打開。”
夏漱石語氣理所當然的道出了一個近乎自斷線索的決定,緊跟著又說道,“除了這封信,我們還發現了一些別的東西。”
“什么東西”衛燃停住腳步問道。
“東西不多”
夏漱石頓了頓,條理清晰的介紹道,“主要是一把裝著子彈的韋伯利手槍和一個鬼子飯盒,飯盒里除了很多銀元和金條之外,還有一張黑白照片的合影。”
“沒了”衛燃追問道。
“沒了”
夏漱石稍作停頓之后繼續說道,“東西我已經全部拍照發給你了,另外,那個信封上有個很奇怪的圖桉,我拍了一張特寫,你注意看一下。”
“好”
衛燃回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又稍等了片刻,知道接受了對方發來的照片,這才推門走進圖書館的地下室,鉆進了自己特意留出來的,一個既沒有監控也沒有窗戶的房間。
反鎖了房門將這個房間粗略的檢查一番,衛燃這才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點開了夏漱石發來的照片。
在這些照片里,那支韋伯利手槍雖然已經銹跡斑斑,但衛燃依舊能認出來,那是當初在曼西鎮去莫的村的路上他們繳獲的。
而那個裝滿了金條銀元的鬼子飯盒恰恰是當年周國昌的東西。甚至就連那張黑白照片,衛燃也曾在紅色漩渦中的那個背簍里見過。
兩者僅有的不同,也只是夏漱石發來的照片里,沒有衛燃的影子罷了。
繼續往后翻到那個信封的照片,只見這個牛皮紙信封上,用黑色的毛筆字工整的寫著“義兄國昌親啟”的字樣。
引人注意的是,在這幾個字的一角,還有個僅僅一毛錢鋼镚大小不起眼的印記。
在下一張照片里,這個印記經過了放大,衛燃也得以認出,那個形似印戳的紅色印記,描繪的是一把英國的fs格斗刀。
只不過,印記里這把紅色的格斗刀卻直上直下的插在了一團紅色的花簇里。
這是格斗刀和龍船花
衛燃皺起了眉頭,他雖然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那團花簇,但在看到那把格斗刀的印記之后,卻下意識的想到了莫的村那座寺廟前,那片用鮮血澆灌出來的花叢。
熄滅了手機屏幕,衛燃卻并沒有急著給夏漱石回電,反而揮手取出了金屬本子里的排子船。
明亮的燈光讓衛燃得以看清,這條排子船上的竹木撐桿已經恢復如初,但在船頭的位置,卻多了一個裝有漁網的帆布桶。
“真是把你們有的都給我了”
衛燃無比感激的念叨著收起了排子船,轉而開始琢磨,該怎么把自己知道的地址合理的牽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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