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鐘震幸災樂禍的說道,“那兩個會漢語的姑娘都是新咖坡人,好像都是跟著別人來做玉石生意的。
另外兩個不會漢語的姑娘,一個是從法國來的,另一個好像是個還沒成年的小鬼子,來意不清楚。”
聞言,衛燃看了眼那個滿身鈴鐺的姑娘,“她問出來的”
“她就在那座醫院里實習,剛剛還是她把那幾個姑娘帶進醫院里的。”
鐘震含湖其辭的解釋了一句,清了清嗓子說道,“衛燃大哥,你看你都問了這么多問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問了”
“你想問什么”衛燃笑瞇瞇的反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做這種事還記得戴手套的”
鐘震頓了頓,自我糾正道,“或者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隨身帶著橡膠手套的。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我都沒有這個好習慣。”
“我是個研究歷史的,經常遇到一些不能用手直接碰的珍貴文物,隨身帶著幾雙手套不是很正常嗎”
衛燃理所當然的攤攤手,“而且我有潔癖,倒是你,什么叫第一次這么說有很多次”
“我以前是曼德勒警局的法醫,不過我實在是受夠了各種腐爛發臭的尸體了,所以干脆換了個工作。”
鐘震倒是無比的坦率,一邊回答問題的同時,還不忘把手搭伸進了那個滿身鈴鐺的姑娘的大腿縫里,“相比那些讓人反胃的尸體,還是這些會喘會叫的漂亮姑娘讓人心情愉悅。”
“確實”衛燃贊同的點點頭,根本就懶得去分析對方這句話里到底有多少水分。
“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吧或者說,當時你準備殺了那幾個人渣對不對”
鐘震見衛燃不說話,索性降低車速主動問道,“我雖然沒細看,但是除了一個手上有傷口的,剩下幾個暈的也太干凈了,外行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我學過幾招女子防身術”衛燃一臉無所謂的答道,“雖然第一次用,但是效果還不錯。”
“你覺得我信嗎”
鐘震都都囔囔的滴咕了一句,見衛燃擺明了不想透露更多的東西,索性明智的換了話題,“等下給你安排個漂亮姑娘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
“免了,剛剛說了,我有潔癖。”
衛燃想都不想的擺擺手,“下一趟飛莫的村的直升機是什么時候我打算帶著那些照片盡早回去。”
“不用”
鐘震答道,“昨天晚上你還在忙的時候,我表爺爺就給我打電話了,他讓你弄完之后先在曼德勒休息就行,現在那些骨灰已經在用直升機往曼德勒運了。最晚明天就能全部結束,趁著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說到這里,鐘震想了想,繼續說道,“另外,我表爺爺還說,二世邀請你后天一早和他一起扶靈回家。”
“扶靈回家”衛燃愣了愣,隨后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給我安排個酒店吧。”
“沒問題”
鐘震話音未落便再次提高了車速,將衛燃送到了曼德勒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連身份登記的環節都沒有,便把他帶到了一個足夠豪華安靜的套房里。
“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鐘震說話間已經摟著那個滿身鈴鐺的姑娘走向了電梯的方向,“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平時一般都住在學校里,離著這里不算太遠。等你睡醒了之后,如果有興致,我可以帶你在曼德勒逛一逛,這座城市白天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