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一個臉上帶著嬰兒肥的女性工作人員問道。
我能借用一下你們的電腦和打印機嗎衛燃晃了晃手里的優盤,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絲的急迫,我這里有一份協議需要打印一下,不多,僅僅只有幾張而已。
說完,他還從兜里掏出了一卷之前二世的緬幣,壓低了聲音說道,只要幫我打印一下,這些小費都是你的。
這個長相可愛的服務生眼睛一亮,立刻熱情的雙手接過了優盤,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謝謝
衛燃說著,順勢將那一卷緬幣塞到了對方的手里,優盤里只有一份協議,直接幫我打印就好。
請稍等
這姑娘下意識的按了按兜里厚實的緬幣,熟練的將優盤插在了電腦機箱上,隨后打開優盤頁面,將里面那份用芬蘭語寫就的婚前財產分配協議打印了出來。
收好協議,衛燃接過對方遞來的優盤,一番客氣的道謝之后,轉身走向了電梯的方向。
然而,當電梯門打開,他卻再次見到了下午離開酒店事前曾經在電梯里遇到過的長頭發小姑娘,而對方在短暫的錯愕之后,顯然也認出了衛燃。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個看著最多也就高中生的小姑娘便立刻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嘴里也下意識的蹦出了一串衛燃聽不懂的日語
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這姑娘也立刻反應過來,先是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緊接著便用帶著核輻射口音的英語說道,你好,能見到你我太激動了。我是昨天晚上不,我是今天凌晨被您救下來的四個女生之一,我的日語名字叫北
抱歉,我不懂日語和英語。
衛燃滿臉歉意的打斷了對方嘴里比印度口音還別扭的英語,實則內心卻在琢磨著,是不是可以稍稍的利用一下這個被自己救過的小姑娘。
顯而易見,這個一臉激動的小姑娘同樣聽不懂衛燃的漢語。不過很快,她便掏出手機,用一個翻譯軟件打出了一行漢字,等一下,請。
見狀,衛燃故作遲疑之后點了點頭,這鬼子小姑娘也立刻用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嘰哩哇啦的和電話另一頭的人說著什么,但她的眼睛,卻一直追著往酒店大廳休息區走的衛燃。
勉強忍著一刀劈了對方當遷墳祭品的沖動,衛燃在大廳的休息區尋了一張剛好能看到入口大門和電梯兩個方向的沙發坐了下來。
前后不過三四分鐘,下午在電梯里同樣見過的那個一臉嚴肅的中年亞裔男人迎上了那個在距離衛燃不到五米遠的位置等待的小姑娘,接著又快步走到衛燃的邊上,恭敬的來了個90度的鞠躬,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串日語,接著雙手遞來一張名片。
等衛燃瞇著眼睛接過名片的時候,一個腰間系著特敏裙,臉上還用特納卡畫著樹葉圖案的女人也快步走了過來,嘰哩哇啦的用日語開始和那個中年人以及小姑娘進行了一番交流。
片刻之后,這個女人換上漢語朝衛燃問道,先生您會漢語嗎
請講衛燃微笑著抬抬手。
這位是北尾智達先生,旁邊這位是他的女兒北尾凜。
隨著這位女翻譯的介紹,旁邊那父女倆也齊齊的躬身鞠躬,嘴上也說著衛燃聽不懂的日語。
他們父女非常感謝您在今天凌晨救了北尾凜那名女翻譯說話的同時同樣一臉的感激,我也代表曼德勒
抱歉,你們好像弄錯了衛燃故作緊張的表情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厭惡之色,我今天可沒救過什么人。
聞言,這名女翻譯的臉上浮現出了茫然之色,緊跟著換上了日語,開始和那父女倆交流,而那個名叫北尾凜的小姑娘,則一臉言之鑿鑿的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