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用過的嗎啡針劑丟進緊挨著的河道里,蒂莫夫卻是眼前一亮,「維克多開快點另外,把我們的頭盔和衣服都脫下來丟進河里」
「你要做什么」巴克扭頭問道。「我會德語」
蒂莫夫拍了拍衛燃的肩膀,故意用德語問道,「你呢你的德語怎么樣」
「應該不會有人聽出來的」
衛燃用德語回應了一句,同時彎腰抽出藏在小腿后面的3沖鋒槍直接丟進了河里,「你想裝成德國人」
「至少能活下來」蒂莫夫話音未落,已經將他和巴克的頭盔丟進了河里。
「你們在說什么」巴克捂著中槍的屁股問道,「我可不會德語。」
「那你就裝個啞巴好了」
蒂莫夫說話間,已經脫掉了上衣,胡亂和他的沖鋒槍卷在一起丟進了河里。
見狀,巴克也只能示意衛燃稍稍降低速度,隨后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裹著他撿來的加蘭德步槍和他自己的沖鋒槍同樣丟進了河里。
同乘一輛車的三人一路走一路丟,當衛燃決定在沿著一條從這條和分出去的支流小溪繼續走的時候,三人除了繳獲來的機槍和g43步槍和幾顆地雷之外,唯一留下的武器裝備,也就只剩下了仍舊別在腰帶上的19
11手槍,以及蒂莫夫藏在靴子里的格斗刀。
除了武器,他們留下來的還有各自的水壺、以及統一裝進一個包里的壓縮餅干和繳獲來到美軍罐頭。當然,還有他們各自身上披著的毯子和睡袋,以及衛燃披在身上的蘇軍斗篷。
碾壓著吸溜繼續開了十多分鐘,衛燃停下來車子說道,「巴克,趴在引擎蓋上,我要幫你縫合傷口。」
「你你輕點,記得先給我打"
「你怎么這么多話,你忘了你已經是個啞巴了嗎」
一邊說著,衛燃已經推著臉色慘白的巴克趴在了引擎蓋上,動作粗暴的扯開傷口附近的衣服,順便給他補了一針嗎啡。
蒂莫夫見狀咧咧嘴,明智的拿起衛燃繳獲的g43步槍往遠處湊了湊,藏在一棵樹的后面,既不用看衛燃縫人,又能監視身后免得被敵人摸上來。
摩托車邊,衛燃稍等了片刻,邊將止血鉗探進傷口揪出了一枚仍舊卡在骨頭上的子彈頭。
算是巴克運氣好,這顆子彈打在了他全身肉最厚實的位置,雖然一槍打斷了大腿骨,但好在出血并不算嚴重,所以即便目前衛燃只有一只手能用,但在巴克自己的幫助下,倒也勉強處理好了傷口。
將染血的衣物全都找地方埋起來,衛燃在出發之前,還給自己以及巴克打了一針消炎藥和半支鎮痛的嗎啡,這才招呼著蒂莫夫下來幫忙,給巴克套上了鴨絨睡袋,并且用毯子固定在了半履帶摩托的發動機蓋子上。
「往哪個方向走」衛燃在坐進摩托車駕駛位之前問道。
「繼續往前吧」蒂莫夫收起了指北針,猶豫片刻后說道,「至少也要先走出這片森林才行。」
聞言,衛燃緩緩踩下油門,操縱著車子,繼續沿著這條小溪開往了下游的末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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