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原本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已經被木地板遮蓋的嚴嚴實實,索菲的那張小床,便擺在這個位置,這張床的床底下,更是放著一個個的木頭箱子。
除此之外,這個并不算大的
房間四面墻壁上,還掛著一幅幅的油畫,床頭靠近那惟一一扇被獸皮毯子遮蓋的嚴嚴實實的窗戶邊上,還放著一個木質的畫架,緊繃的畫布上畫著一只山羊和一只跪乳的小羊羔,而在緊挨著的小桌子上,還擺著一管管的顏料,以及一臺相機和一個裝滿了膠卷的木頭匣子
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衛燃忍不住再次問道,「索菲,那些孩子呢」
「他們不在這邊"
索菲打了個哈欠,「明天再帶你去見他們吧,這個時間他們早就睡了。」
「那好,那就明天吧,晚」「還有件事」
索菲打完哈欠之后拍了拍腦門,帶著衛燃立刻這個房間,走到了建筑廢墟外面,抬手指著水閘的方向問道,「能看到從水閘里噴出來的那條水柱嗎」
「能看到」
衛燃點點頭,他不止能看到那條劃出拋物線的水柱,而且離著這么遠,他都能聽到那條水柱持續砸在石頭上的時候,發出的嘩啦啦的白噪音。
「你睡在多米尼克那個房間要注意盯著點那條水柱"
索菲裹緊了身上的呢子大衣,將一把亮晶晶的哨子遞給衛燃解釋道,「如果這條水柱消失了,你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上武器去打開水閘然后朝著里面吹響哨子。」
「明白」
衛燃接過哨子掛在了脖子上,稍作猶豫之后說道,「索菲,還有件事。」
「什么事」索菲一邊往回走一邊問道。
「剛剛我在進入水道之前,遇到了兩個鏈狗。」衛燃頓了頓,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番。
「他們注意到了磨坊」索菲慌了慌,緊跟著說道,「我知道了,我會通知我爸爸的。」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不用客氣」衛燃跟著她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
「我不會客氣的」
索菲看了眼長滿銹跡且攀爬著干枯藤蔓的圣像,隨后一邊往她的房間走一邊說道,「維克多,晚安,明天我就會給你分配工作的。」
「晚安,索菲"
衛燃目送著對方走進了圣像左手邊的樓梯間,直等到對方關上了厚實的房門,這才邁步走進了右手邊的房間。
同樣關上房門,衛燃先看了眼仍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多米尼克,接著又看了一眼壁爐里燃著的煤炭,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這個房間。
依舊是和后世相比,這房間最大的不同,便是通往鐘樓的木制樓梯已經沒了,不僅如此,連頭頂都被木板封的嚴嚴實實的。如果是個第一次來這里的,恐怕根本就意識不到這里本應有個通往樓上的木制樓梯。
除了這點變化,這個房間里的陳設也格外的簡單,一個壁爐兩張床,一張桌子四把椅子便是全部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