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客氣」
索菲等衛燃收起酒壺之后說道,「我們的食物有很多,你的同伴也會得到同樣的食物,當然,除了紅酒,那是維克多大哥的私人儲備。」
「等下我會給巴克先生也補上的」衛燃坐在緊挨著蒂莫夫的位子上做出了承諾。
「這里竟然真的有這么多的孩子」蒂莫夫難以置信的問道。
「他們大多是因為戰爭失去了家人的孤兒,還有一部分是我們想辦法從戰場上救回來的。」
索菲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一邊在閑聊中介紹著這里的孩子們的來歷,倒是衛燃,不但沒有參與他們二人的交談,甚至還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其余小孩子們的互動上。
一頓晚餐吃了大半個小時,在確認今天晚上維克多不準備表演魔術之后,琦琦也如往日一樣,抽出了那本伊索寓言,繼續聲情并茂的給孩子們講著有關狐貍和烏鴉的故事。
「我們去外面聊吧」
索菲在睡前故事結束的同時,低聲和離著不遠的蒂莫夫說道,同時,也朝著衛燃使了個眼色。
「好」
早已吃完了晚餐的蒂莫夫點點頭,起身跟在衛燃和索菲的身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地下室,走進了那個晾滿了衣服的房間。
趁著衛燃點燃油爐的功夫,索菲也終于公開了她和琦琦等人的另一層身份。
「你說什么」
蒂莫夫驚訝的看著手里拎著煤油燈的索菲,「白玫瑰你是白玫瑰的成員那個在德國境內散發反納脆傳單的白玫瑰組織嗎」
「你也聽說過我們」索菲略顯意外的問道。「當然,我當然聽說過。」
蒂莫夫頗有些興奮的說道,「托馬斯曼先生可是是我媽媽最喜歡的作家,去年他還在bbc的電臺里為你們發聲過呢,當時我們一家都收聽到了這個節目。也是因為那個節目,我才決定參軍的。」
「謝謝謝」索菲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
。「現在我相信了」
蒂莫夫看了眼仍在給油爐打氣的衛燃,接著又看了看索菲,「你們確實并非德國的武裝組織,那么索菲小姐,維克多先生,不知道我和巴克能否為你們做些什么。」
見索菲一時間有些忘詞,衛燃索性接過了話茬,「蒂莫夫,坦白說,我們不但要擔心被納脆發現,還要擔心被你們美國人發現。所以我們確實需要你和巴克的幫忙。」
「我們需要你在美國人發現我們的時候出面」
深吸一口氣,重新整理好了思路的索菲接過話茬,將之前在山洞里商討出來的想法解釋給了蒂莫夫。「還有」
「還有,萬一你們不打算為我們做擔保,有你們在,我們至少還能有和美國人談判的人質以及籌碼。」
已經點燃了油爐的衛燃再次幫忙解釋道,「所以蒂莫夫隊長,我們并非敵人,但你卻仍舊需要做一段時間的俘虜,直到戰爭結束。」
「完全理解」
蒂莫夫點點頭,卻在遲疑片刻后問道,「索菲小姐,之前我被你們俘虜時,我的身上曾經有一份地圖,能暫時借我用一下嗎我也有些有些情報,不,應該說壞消息,我也有一些壞消息要告訴你們。」
聞言,索菲下意識的看向了衛燃,見他點頭,這才說道,「請稍等一下。」
話音未落,這姑娘便跑出了房間,不多時便取來了那張防水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