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森林里,衛燃躲在一顆足有油桶粗細的松樹后面,摸黑取出金屬本子里的油桶,將帶來的椰子壺,以及金屬本子里的英軍水壺全都倒滿了當初從堡壘的軍需倉庫順來的紅酒。
當他拎著兩個沉甸甸的水壺返堂一側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索菲和琦琦此時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而相隔不遠的牌局,也早就已經結束了,不僅如此,就連多米尼克和他的小女朋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見衛燃進來,蒂莫夫和巴克,以及離著最近的琦琦立刻抽了抽鼻子,顯然都聞到了紅酒的味道。
「一起喝一杯吧」
衛燃晃了晃酒壺,索菲立刻彎腰將床底下的箱子拽出去,熟練的從里面翻出來五個玻璃杯子。
與此同時,琦琦也拎起水壺,將每個杯子都燙了一遍,然后才讓衛燃給每個人都到了滿滿一杯的紅酒。
「維克多大哥,你到底帶過來多少紅酒」
索菲抿了一口被燙過的玻璃杯加熱的略有些溫熱的紅酒,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和正題無關的問題。
「我」
「他是個魔術師」琦琦搶過了話題,「就算他雙手一拍弄出一個裝滿紅酒的橡木桶我都不意外。」
「你真的是個魔術師」
蒂莫夫好奇的問道,順便還幫趴在床上的巴克翻譯了一下剛剛琦琦說的和他自己說的。
「勉強算是吧」
衛燃見屋子里的幾個人全都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索性故技重施的擼起袖口,表演了個小變重力刀的小把戲。
任由蒂莫夫拿走掌心的重力刀一番檢查,衛燃等對方將重力刀放回掌心的瞬間雙手用力一拍,在嚇了對方一跳的同時,也將重力刀收回了金屬本子。
「上帝你怎么做到的」
巴克瞪圓了牛眼一臉呆滯的大喊道,「蒂莫夫快快把他的衣服脫下來我用我家養的那些母牛和馬發誓,那把刀子肯定就在他的袖不肯定就在他的領口里藏著」
「我覺得肯定是藏在他的靴子里了」
剛剛被拍巴掌嚇了一跳的蒂莫夫指著衛燃腳上穿著的行軍靴肯定的說道,「肯定是他把刀子丟進去了,你還記得嗎c連的那個賭神小喬治出干的時候也是這么做的我們就是在他繳獲的那雙德國靴子里發現了他藏的紙牌。」
「說的有道理」
趴在床上的巴克費力的探著脖子,一臉得意的說道,「維克多,我們已經看穿你的小把戲了,快把靴子脫下來,那把刀子肯定就在你的靴子里。」「如果不在呢」衛燃笑瞇瞇的問道。
「如果不在」巴克想了想,一臉女干詐的說道,「那我就自罰三不自罰五杯」
「我也是」蒂莫夫樂不可支的附和道。
「五杯就五杯吧」衛燃開著玩笑說道,「不過如果沒在靴子里,你們要幫我把靴子穿上才行。」
「成交」蒂莫夫想都不想的答應了下來。
「這兩個白癡認為我把刀藏在靴子里了」衛燃換回德語朝看熱鬧的兩個姑娘解釋道。
「難道不是這樣嗎」